然而戚怖早就预料到她的举动,出招又狠又快,祝君君才迈出半步后背便结结实实中了一掌,随后男人两指精准点住她命门,将她逼到了一处昏暗角落,稍一动弹便有覆命之危。
站几步开外目睹这一幕的姜凤巢脸色骤变:“戚叔,这个女人是我死仇,你可别轻易杀她!她的性命得留给我好好折磨一番才能死!”
戚怖定住了祝君君后不急不缓地歪头瞥了姜凤巢一眼,神态间毫无对教主之子应有的尊敬,口气也是十分轻慢:“小公子,你这话戚叔不可敢信。之前在大殿上你便神色不宁,想必是早就认出了她身份,却隐瞒不报,现在……怕不是想找借口把她保下来吧?你不怕戚叔回去告诉教主么?”
一提到“教主”二字,姜凤巢紧绷的身体竟有些微微发抖,可看向祝君君的目光却满是不甘心:“我,我怎么可能会想救她……!戚叔,你是知道我的,再怎么胡来我也是父亲的儿子,太吾是相枢大神的天敌,我——”
“行了,”戚怖不耐烦地打断了姜凤巢言不由衷的解释,“戚叔是过来人,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但人是不能放的,就算你舍不得她死,也不能叫她好好活着。”
话毕目光再度挪回到祝君君脸上。
方才粗看戚怖只觉祝君君容貌上佳,然而到底年少,比之成熟女子的绰约风韵还是逊色不少,他身高体壮,不爱那些娇小女孩,稍一折腾便哭叫不休,烦得很。不过此时仔细一看,这女孩清丽的眉眼间却蕴着几分久经雨露的媚意,且这媚意媚得缥缈媚得脱俗,远非坊间庸脂俗粉可比。
戚怖舔了舔唇,腹下邪火顿生,青色眼睛里除却杀意外又浮起一抹扭曲的情欲。
祝君君看得真切,脑子里更是思绪飞转,衡量是拼死反抗还是半推半就——
虽说太岁阁收集有天下武学,但血犼教怕是不在其列,而能和血犼教高阶NPC双修的机会少之又少,若是她能从此人身上学到些上乘功法,倒也划得来。
祝君君做下决定,迎着戚怖赤裸的目光外强中干般地威胁道:“你要干什么?你要是敢动我,阿青不会放过你的……!”
祝君君神色倔强,但眼眶里闪烁的泪意却有一股子媚态,戚怖太手掐了一把她涨红的面颊,却换来一记恶狠狠的眼刀,指下细腻甜美的触感更是令他心旌一荡:“虽不知你是如何说通付青冥的与你站在同一阵线,不过看他紧张你的样子,想必你们关系也不一般,即便你不是他的脔宠,也该是在一张床上睡过觉的。戚某今日也想试上一试,看看所谓的太吾滋味是否要比寻常女子更骚浪销魂十倍?能叫界青门的暗主都食髓知味?”
祝君君心里暗暗好笑,阿青啊阿青,你可背大锅了,别人哪里会晓得你其实是个谈性色变的呢。
“你休想——唔!”
不等祝君君反抗,戚怖山一样的黑影快速压了下来,火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颊和颈侧,眼睛紧紧锁住她恐惧的目光,啃咬般吮吻她白皙的肌肤,但碾过她嘴唇时却是浅尝辄止,想来也是怕祝君君咬他的舌头。
祝君君身上的黑衣很快就被撕扯得乱七八糟,两团雪白饱满的乳儿没了遮掩,半露不露,戚怖埋在她肩颈深吸一口香气,满是茧子的大手从被撕开的衣襟口野蛮地挤了进去,拢住两团柔软粗暴地蹂躏,力道大得好比施虐。
“啊……!好疼,放手……!你这个畜生,滚!……滚啊!”祝君君又疼又爽,口中叫骂不断。
但戚怖对祝君君的怒骂和拳打脚踢完全不在意,只自顾自地享用她年轻芬芳的身体,唯独身后传来的声音却令他烦躁至极——
“戚叔!这里到底是界青门的地方,你如此行事万一惹怒了那暗主……”
姜凤巢在看到祝君君衣物被撕开后便偏过了眼睛,只敢用余光去窥视那个角落。
他本可以袖手不管,反正祝君君是太吾,她死了才最好,但不知为何姜凤巢一步也挪不了,耳边只听得到祝君君带着哭腔的惨叫声。这声音不停动摇着他,他是想要祝君君倒霉的,可却不是倒这样的霉。
“戚叔……!这地方随时会有人来,你可别被美色冲昏头脑坏了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