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梧风:“......”
“出现任何一个小口子,我都会心痛的。”傅岑眼泪婆娑,让沈梧风一时分不清他是不是在说情话。
感觉不能以常人的脑回路,来思考醉酒后的傅岑。
沈梧风试图去揽傅岑的肩,带他去卧室:“先去睡一会儿。”
傅岑摇头,近距离观赏沈梧风的脸犹觉不够,大胆地伸手摸了上去,指尖一寸寸描绘,从眉宇到鼻尖,在触及两瓣柔软的嘴唇。
沈梧风如被点了穴道定在原地,注视进傅岑雾蒙蒙的眼里,忍无可忍地握住傅岑滑到他喉结处的手指,低哑道:“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知道啊。”傅岑感慨,“你是完美的艺术作品,好想画人体像。”
傅岑一张嘴,旖旎的气氛瞬间散了。
沈梧风有些头疼,醉酒后的傅岑虽然不闹,但很是磨人,他干脆地半扛起傅岑,带他去卧室睡觉。
傅岑没再反抗,只是心心念念着沈梧风口中的烟花秀。
沈梧风将人安顿好,出门让侍者端了碗醒酒汤上来,并打电话给费多瑞斯庄园的负责人,让将十二点燃放的烟花,改到十一点钟。
也就是二十分钟后。
时间很是仓促,好在庄园早就安排好了,负责人没敢问为什么突然调整时间,老实去办了。
喂完傅岑醒酒汤,沈梧风又去拧湿帕子给傅岑擦脸,将他身上的饰品卸下来,停顿了下,并没帮傅岑换衣服。
但礼服穿着睡觉不会太舒服,沈梧风从衣柜里拿出一套崭新的睡衣,叫起傅岑:“能自己换洗澡换衣服吗?”
傅岑点点头。
拿着睡衣要去洗浴室,走路都在打飘,沈梧风已经放好热水,可看他这样,终究不放心,一直留意着傅岑的动静。
果不其然,没一会儿洗浴室就响起咚地一声,沈梧风立刻冲了进去,却是沐浴露掉在了地上,傅岑□□着趴在浴缸边缘,正伸手去捡。
看到沈梧风进来,傅岑还傻傻得弯起眼睛冲他笑。
沈梧风去捡沐浴露递还给傅岑,视线不经意瞥见傅岑白皙如玉的身体,向来泰然自若的总裁耳根染上了薄红,跟来时一样,匆匆离开。
傅岑洗完澡拿浴巾擦着头发出来,第一簇烟花正好燃放至夜空炸开,五颜六色的光映亮整个庄园。
“哇——”傅岑第一时间打内线电话叫沈思故一起看烟花,但电话没打通,小崽崽估计已经睡了。
醉酒后的傅岑没这个意识,一直拿着听筒,迟缓地等沈思故接电话。
沈梧风过来将听筒放回去,耐心跟他道:“沈思故已经睡了,他可以看录下来的视频。”
是的,小孩子看视频就好了。
但傅岑想看烟花,时间就得往前挪,让傅岑看完美美睡觉。
极其双标。
傅岑长长地“哦”了声,胡乱给自己擦头发,急着擦完去看烟花,浴巾过大,擦着擦着他把自己的头蒙浴巾里了,扒拉好一会儿也没把头露出来。
“沈梧风,你帮帮我,我的头呢,我的头找不着了。”
这会儿一点烟花的影子也瞧不见,傅岑很是着急,沈梧风好笑地按住他乱舞的手,将搭在头上的浴巾往上撩起。
当对上傅岑视线的那刻,一股异样直击灵魂。
烟花盛大,绚烂的光影下,傅岑坐在沙发上,沈梧风弯腰撩起他头顶的浴巾,如撩起结婚的红盖头。
沈梧风想要不顾一切地亲吻他。
傅岑醉兮兮地笑:“像是在结婚诶,可是结婚怎么没拜天地。”
他站起身,腰间一痛嘶了口气,仍非得拉着沈梧风过家家似地跪地,要拜天地。
明明不该由着醉酒的人胡来,醉意驱动下的行为并不作数,可鬼使神差的,沈梧风没有反抗,任由傅岑扯着他跪地,傅岑趴在地上磕头,沈梧风怕他没个轻重,用手掌垫了下他的额头。
傅岑趴着催促他:“你也磕。”
沈梧风目光微黯,注视进傅岑眼底:“我若同你拜了天地,此后你得对我负责。”
傅岑连连点头:“嗯嗯,负责负责!”
沈梧风于是低下头,但还没等他俯下身去,傅岑身体一歪,蜷缩着睡着了,而沈梧风没有停下,将额头触在地面。
明明灭灭的光影落在傅岑身上,恬静的睡颜让人不忍心去吵到他。
沈梧风抱起傅岑,才发觉傅岑的手一直抓着他的衣摆,应该是非要他拜天地时就拽着没松手。
将人抱回床上盖上被子,沈梧风克制地将吻轻落在傅岑额间,这一刻,烟花知道他的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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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仔蹲守到沈梧风带着人离开晚宴,直到烟花秀也没再出现,他翻看照相机里的照片,觉得差不多够了。
点开蔡秘书的聊天通讯,狗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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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狂妄地发送:[不想傅岑跟沈梧风隐婚的消息曝光,就打两百万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