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他心思重 第54节(1 / 2)

郎君他心思重 阿囤 2000 字 6个月前

唐霜挑眉:“劝你什么?劝你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恰此刻一阵风吹拂,扬起她的发丝,孟鹤之手随心动,伸手抚了抚她的鬓发:“劝我以和为贵。”

    唐霜眼眸晶亮道:“若是能,何至于怨恨这么些年,往后气莫要憋在心口,往后你不是一人了,有我帮衬你,她们再欺负不你了。”

    孟鹤之闻声眼里划过些许怪异:“我在你是如此?”

    他若是好欺负,也不至于恶名在外,闻风丧胆。

    唐霜想起那日贺老爷子与她密谈的话,也是扭转她心意,能叫她点头肯嫁的重要原因,她眼里闪过疼惜,重重点头,又回身看了眼祠堂。

    意思不言而喻。

    似乎有穿堂风过,孟鹤之想起那日被孟文选掌掴的狼狈场景,那时候她就站在门前,瞧得清清楚楚。

    话就堵在了喉咙间,这么看确实是好欺负的。

    见他出神,唐霜只当戳穿了他的伤心事,老爷子说他是故作坚强,其实心思细腻,她心神动了动,拉住他的手认真道;“往后你有我了。”

    孟鹤之回应,将她的手掌包在大掌之中,忽问道:“闺名阿唔?”

    唐霜愣了下,显然没想到这人怎忽就说到这上面来了,有些没反应过来问:“是,你怎知道?”

    如何知道,说到这孟鹤之便想起一人来,便是那陈时清,他至今不能忘,在长街上,那人亲昵的唤她阿唔。

    多少回夜里,这名字被他放肆喊过,只是那时无人回应。

    他眼角弯弯道:“听你长姐喊过几回。”

    唐霜不疑有他应道:”是,小字阿唔。”

    “可有出处?”

    唐霜摇了摇头道:“是长姐所取,没甚多大意味,只是听长姐讲,我说话晚,旁的话学不会,只唔唔而语,长姐觉有趣,才得此名。”

    “阿唔.....”名字含在喉间念了好几声,盯着唐霜瞧,总觉得他这话里有别的意思。

    这炽热眸光下,唐霜脸色微微发红,这乳名只身边亲近人如此喊过,如此从孟鹤之嘴里说出来,她心口砰砰直跳,脸也微微发红。

    “是个好名字。”

    这名字有何好坏?只是唐霜再问,孟鹤之却是不讲了。

    唐霜见他眉眼的笑意,总觉不大简单,直到夜里头,他缠着自己又要胡闹,她方才回味,他那“好名字”从何处得来。

    他好似贪兽,已经磨了她大半夜了,摸了,抱了,亲了,她香汗淋漓,死守防线,唯有最后一道,她死也不肯点头。

    他手按住她大腿根,叫她动弹不得,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烛火照映下,脊背上可见汗珠薄薄,唐霜簌簌颤抖,昨夜那滋味实在磨人,她实在不想再来第二回 了。

    “我,我还疼着。”唐霜叫屈道。

    孟鹤之挑眉,一次看穿的样子笃定摇头道:“不可能。”

    “你又不是我,怎知不可能!”唐霜据理力争,心下却是慌的不成样子,她确实也不大疼了,只是这怎能叫他知道!

    孟鹤之抐了下嘴角,从枕头取出一拇指关节大小的瓷瓶来,唐霜眼皮跳动,看了一眼,总觉的似曾相识。

    “万贯之价的冰肌膏,还是有可取之处的,用在你身上,最好。”

    唐霜想起来了!这正是昨夜她迷醉之际,孟鹤之替她上药品的膏药。”唐霜反应过来,难怪这药如此昂贵,她低头看去,身上确实恢复如初,无半点红痕。

    可身上是身上,那里又不是……她抬眸便见孟鹤之笑盈盈地看着自己,刹那间便觉心跳都停了。

    她攥紧紧被,咬着牙问:“难道昨夜你……”

    她实在难以启齿,羞耻心叫她浑身都红透了。

    孟鹤之凑到她耳畔,无半点惊怪,理所应当道:“你我已是夫妻,也已经坦诚相见,你伤了我替你上药有何不对?就是我昨夜怕扰你安眠,只在外头上了一层,再深处未敢……”

    “唔……”话还未说完,便被她捂住了嘴。

    她惊颤道:“你别说了!”

    孟鹤之被捂着嘴,手下的唇勾了勾,眼里都是狡黠的笑意,烛火下亮晶晶的。

    唐霜松开了手,孟鹤之却是没歇了心思,他将唐霜轻轻一抱,唐霜便整个人被他抱起,唐霜下意识双腿环这他的腰坐着,反应过来,瞪大了眼睛,她此刻那可与光着无异了。

    偏那人还故意撞了撞。

    他声音低沉,话里带着哄道:“正好你现在醒着,我瞧着行不行,若还伤着,我便不动你了。”

    瞧一瞧?

    那还得了,唐霜下意识的便是一紧,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她瞪大了眼睛,简直不可置信,不过一夜之间,这人怎什么话都敢讲,什么事都敢做!没脸没皮的,怎也不知羞。

    可她不肯,他也不能依,孟鹤之知晓她羞涩,索性便埋首亲去,实在太过刺激,唐霜身子往后一弯,躲都躲不掉。

    她意识模糊之际,孟鹤之得逞了。

    确实没大好全,孟鹤之不禁在心下低声咒骂自己,央着她非要再给她上药,这回趁着她醒着,倒是没再顾及,但凡伤着的地方,再深,他都替她上好了药。

    唐霜筋疲力尽迷糊睡去,只是睡去之时,还有些怀疑人生,今夜到底是防没防住?

    虽未做完全套,但他好似也得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