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仙画说了孕妇也要适量的运动后,原本可以躺一整天不下床的李娘子就也会每天在这坊内走上一圈,就怕自己难产。
孙英娘和她打了个招呼后就兴奋的冲进家里。“我通过了!上面有我的名字!”
她成功的通过了太医署的考核,成为了女医班的一员。
“哎呀,这可太好了!”
孙家一片欢腾,就连晚膳都丰盛了不少,特意做了水盆羊肉来庆祝。
“不过,我们学成之后是需要去朝廷的医院坐诊满五年才可以,要签契约的。”她看向孙大夫,所以阿耶,咱家的医馆还是你先照看着点吧,可别在我坐诊约满前就倒闭了。
孙大夫在她头上敲了一记: “胡说些啥呢!你阿耶我接手这个医馆十几年,好得很!”他看向神采飞扬的女儿,心中默默的点头。
让她学医这一步看来是走对了。说不定,在朝廷医院干活,还比她回来接手自家这小医馆要好
呢!
另外一边。
孙思邈看着好晚才从大理寺回来的徒弟,好奇的问: “今日如何?”
陛下让大理寺和太医院合作,在大理寺中设了专门的解剖室,将死刑犯刚被执行后的新鲜尸体交于件作和太医院做解剖之用。
孙思邈让自己的徒弟去观摩了。
第一天回来的时候,神思不属,用晚膳的时候哗啦哗啦的吐了一地。
第二天回来的时候,脸色苍白,虽然不吐了但是依然不怎么吃得下饭。
孙思邈倒没有强求,觉得若是实在适应不了就不去了,外科医生当不了但当个现如今常见的医生还是可以的。结果徒弟的倔性子上来了,死活要去。
如今已经是半个月了。
看着倒是好了不少,至少可以正常的吃饭了。
徒弟脸上带着点笑意: 今天我主刀了一次,感觉还行。他开始吧啦吧啦的向孙思邈描述今天的见闻,感叹人体构造的神妙之处。孙思邈时而拧眉,时而
微笑。
宋朝。
王小娘子正在猪皮上练习缝针技术。
她会一些粗浅的绣花技术,但是从来没有试过在这么厚重的带着胶质的皮肤上练习缝针,缝得歪七扭八,十分不好看。
但她已经算是一众人里面缝得不错的了,旁边的表兄表弟们缝得更差。
你的那么丑!
你的缝得才丑!
哎,我一堂堂男儿,为什么要学习绣花啊!咳咳咳!同伴疯狂的示意他。
他转身一回头,发现自己的祖母正严厉的盯着这里,立刻噤声,认真的缝起来。王小娘子抿嘴一笑。
继续练,再多练!张娘子来到他们背后,背着手查看。
这段时间她在自己的病患身上尝试了一下从仙画中学到的新技术,在割完疥疮之后,用针线缝合了一下他们的伤口,结果发现伤口的愈合速度的确是变快了,而且恢复得也更好了。
张娘子立刻就让自己的学生们学起了绣花,但不是在布料上面,而是去买了很多的猪蹄和猪皮回来。
这缝合伤口的技术一定要学会!
这样说不定后续还可以尝试着治疗一下除了疥疮之外的外伤之类。
张娘子想起自己年轻的时候出入宫廷,在后妃之间周旋,为她们调配各种美容品,费劲了心思。又看看现在,虽然是和这些脏污之物为伍,但不知道为什么,心境反而要更平和了。
或许就像是仙画中所说的,成就感。而在另外一个平行时空中的宋朝。
宋慈在自己的提点府衙中,正面对着刚从刑场送过来的尸体,手里拿着自己惯用的解剖刀,神情肃穆。
他的旁边,是几个仵作和两个记录绘画的笔吏。
好了,开始吧。宋慈淡淡道,在眼前的尸首胸膛上划下了第一刀。
明朝。
西晋。
在仙画投放过的许许多多的朝代,不同的医生做出了自己不同的选择。有人选择固守传统,也有人选择拥抱变化。
但不管选择如何,时代的浪潮已经在悄悄的靠近,一浪接一浪。有人会在这样的浪中被淹
死,有人会顺着浪尖走到自己原本无法想象的位置。
而接下来的浪马上又要来了——
就在所有人都嘀咕,仙画这次怎么没有预告日期,怎么还没来的时候。在一个月朗星稀的夜晚,天幕没有征兆的又一下子亮了。
熟悉的声音让所有人都感到亲切而惊喜。
仙画又要开始了!
“路小柒出来了!”
【大家好呀,我是你们的up主路小柒,今天我们来聊一下和之前农学以及医学都相关度非常大的一个学科,那就是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