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球跑后被大佬找上门了 第23节(2 / 2)

    指腹碾压在手感极好的柔软唇瓣上,冷松手上的力气不自觉更大了两分,心里总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焦躁感。

    “嘶。”

    之前被原木咬破的唇瓣在暴力的碾压下渗出鲜血,原木吃痛地往后仰,有些惊慌地看着面前的男人,“队长?”

    唇瓣渗出血珠,原木习惯性将唇瓣上的血珠舔掉,没想到刚才被他仰头躲开的手指再次按了过来。

    伸出的舌尖触碰到粗粝薄茧的那一刻,原木整个人都僵住了,整张脸迅速变得粉红。

    他想舔一舔干燥的唇瓣用来缓解自己的尴尬情绪,念头一出现方才的事情浮现在脑海里,原木瞬间又顿住了,僵硬地坐在床上,一动也不敢动,唇瓣微微张开露出两颗洁白的贝齿,头上翘着两根呆毛。

    有点像是兔子耳朵,冷松心念一动,指腹划过青年的鼻尖,最后落在光洁额头上的一道小伤疤轻轻蹭了蹭,像是安慰小朋友一样,“一会帮你报仇。”

    说完冷松就将手收了回来,似乎恢复了平时的模样。

    原木观察了以后,发现队长应该已经变了回去,他一边吃饭一边讲述刚才自己的英勇事迹。

    说着说着,原木的语气也飘了起来,自信满满地开口,“就算现在那棵树再出现,我也能再跑一次。”

    他话音刚落,外面就传来窗户碎裂的声音,房间的窗户伸进了一根绿色的树枝。

    “也不用这么灵验吧……”他痛苦地皱起脸。

    “队长。”原木伸手拍了拍一旁的队长,男人身上烫得吓人的温度让他瞬间缩回了手。

    想回头,男人宽大的手掌箍住了他的后颈,让他无法扭头。

    而后滚烫的呼吸落在他的耳垂上,对方空着的一只手覆盖在他的手上,大手捏着他的指节一点点往上,最后握住了他的手腕。

    原木心跳停了一拍,正想用异能反击,就被人用被子裹住压在了床上。

    被裹成蚕茧的原木终于看清了男人的表情,冷松隔着被子压在他的上方,凝神思考着什么。

    眼睛的落点停在了他的唇瓣上,捏着后颈的手移到了他的唇上。

    然后原木便看见队长用有些期待的眼神看着自己。

    窗外的大树用力拍打着大楼,巨大的力道让整栋大楼都晃动了起来。

    原木听到房门外有人在敲门,应该是同样注意到这个景象的玲玲和小朋友们,原木连忙推了推仿佛凝固在他上方的冷松,“队长,外面。”

    冷松的手指还停留在他的唇瓣上,哪怕他尽量用了最小的幅度说话,还是不可避免地抿到了一些冷松的手指。

    一直没有动作的冷松终于有了动作,男人俯下身子,鼻尖几乎抵在他的鼻尖上,沙哑着声音开口,“好热。”

    一边说一边用鼻尖蹭了蹭原木的脸颊,平日冷峻的眉眼带着些不可察的委屈,肌肤相贴似乎让他舒服了一些,原木看见男人的眉眼舒展开了一些。

    尝到甜头的冷松,试图攫取更多的凉爽,脸颊和鼻尖贴着原木柔软的皮肤游走,隐隐有继续往下的趋势。

    皮肤敏·感的原木吸了一口气,再加上外面的敲门声,羞耻的感觉不断涌上来。

    身上松松垮垮的衣服和裹着他的被子已经快要被扒拉下来,他只能努力压着被角滚动着不让自己身上的布料减少。

    这样下去不行啊,队长看起来一点也没有要清醒的样子,原木整个人被裹在被子里,唯一可以动弹只剩下两只手。

    他下定决心,凝聚异能,把水温降到最低一巴掌糊在冷松的额头上,男人的额头上瞬间出现了一个小小的手掌印。

    正在贴贴的冷松并不生气,只是抬起头茫然地看了他一眼,比常人略小一点的瞳孔里面满是不解,依旧重复着两个词,“热,难受。”

    这个症状……

    凭着自己丰富的理论大师经验,原木得出了一个十分恐怖的答案,队长他可能中了某种春天的药物。

    但是刚才队长只吃了玲玲他们送过来的食物……难道是食物有问题吗……

    这个东西除了为爱鼓掌还有什么破解方式来着,原木急的脑门冒汗,他没有亲身经历过,这个问题实在有些涉及到他的知识盲区了。

    不过电视里不是经常用冰水或者泡凉水来解决春天的药物,左右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原木死马当活马医,手上不停凝聚异能团水球丢到冷松脐下三寸的位置。

    如果有余力就丢到冷松的头上,效果还是稍微有一点的,冲刷了半分钟以后,冷松的眼神渐渐开始有了神志。

    只不过全身特别是腰部以下的位置,不停在滴水,看起来狼狈极了。

    “队长,你感觉怎么样?”

    原木手上凝聚着一个大大的水球,时刻准备着扔到不清醒地队长身上。

    “没事了。”冷松从裹着原木的身子上翻身下去,抽出绑在腿上的匕首,毫不犹豫送进了自己的心脏,搅动起来。

    他已经感受到了,有一股不属于他的力量盘桓在他心脏的位置,散发着某些让人讨厌的信号。

    在拔刀前,冷松捂住了原木的眼睛。

    原木伸手想要拉下队长的手,本来想把队长的手拉下来,最后还是停了下来,一只手紧紧握住男人的手掌,用脸颊轻轻蹭了蹭冷松。

    又摸索着把手边的枕头送到了队长的嘴边,“队长要是疼地话可以叫出来,或者咬咬枕头。”

    虽然眼睛看不见,但是匕首刺进血肉的声音和鼻尖传来的浓郁血腥味都在昭示着一件事情,队长似乎把匕首刺进了他自己的身体。

    感受着原木笨拙努力的安抚,冷松甚至有心情轻笑一声,大手安抚地蹭了蹭原木的额角。

    一边笑一边用手上的动作不停匕首搅动着心脏的位置,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不多时冷松将一条已经断成两截的虫子挑了出来,那是一条头发丝一般细长的蛇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