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还挺有时间概念,一天下来,冷松爹爹趴一个小时,原木爸爸趴两个小时,黑袍趴40分钟。
不过黑袍的帽子太滑,宝宝趴着的时候经常容易往下掉。
为了让宝宝能够趴的舒服一点,黑袍甚至换了自己的袍子,新换的袍子上带着两个耳朵,方便让宝宝抓着。
而且毛茸茸的,趴起来也很舒服,因为这帽子,宝宝趴的时间更长了,甚至有时候会超过自己的两个爹爹。
“你还真是招小动物喜欢。”谢渺手欠地揪了一下黑袍头顶的帽子,用指腹揉了揉宝宝的小脑袋。
“嗯。”黑袍点点头,他确实很招小动物喜欢,就像是一种与生俱来的天赋一样。
宝宝出生三天以后,原木发现自己的身体有些不对劲,他的胸口似乎总有些闷闷的,还有些涨痛。
原木当时没有在意,也没有多想,结果当天晚上,原木就知道自己究竟为什么胸口闷了。
他睡到半夜的时候,忽然觉得衣服好像有点湿。
原木迷迷糊糊醒过来,鼻尖是一股奇怪的甜香味,他摸了摸自己的衣服,上面湿漉漉的。
胸口的衣服已经完全湿透了,原木还有些迷茫。
难道是冷松晚上忽然对身体失去了控制,所以他的衣服变潮湿了。
但是胸口的鼓胀感告诉原木,事情好像没有那么简单。
“怎么了?”男人动了动鼻子,视线最终定格在原木的胸口。
那里渗透着水渍,湿淋淋的,还有一股奇怪的甜香味。
“是不是产……”
不等男人说完,原木浑身的毛炸了起来,“没有!”
“滴下来了。”
男人的目光黏在上面,“会不会难受,我帮你吧。”
冷松的目光侵略性极强,只是被男人看着,原木已经有了一种衣服被掀开的错觉。
黑沉沉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寂静的房间里沉重的呼吸声格外明显。
冷松的手经常使用各种武器,指腹上长了不少的茧子。
原木忍不住抖了一下,“你……你别。”
青年不敢大声说话,刚出生的球球还在一边睡觉,他只能用手挡,但他那点力气在冷松眼里就像是猫咪在用肉垫拍人。
“乖一点,不然晚上会难受的。”
衣物窸窸窣窣的声音在房间里响了起来,然后是一阵吞咽的声音。
原木羞耻的脸都红透了,一双手不知道是抗拒拥抱。
圆润的指甲无措地在男人的肩膀留下一道深色的划痕。
“唔?”原木有些迷茫地看着忽然捂住自己唇瓣的男人。
柔软的唇瓣被粗粝的手掌压着,呼出的潮气的洒在手掌圈出来的小小空间,熏得他有些晕晕乎乎。
“嘘。波波在睡觉,小声点。”
原木:“!!”
借着窗外的月光,原木脸上羞愤的神情几乎无所遁形。
男人低低笑了一声,“乖。”
他抬头亲了亲原木的唇角,一点水渍沾到了原木的唇瓣,他下意识舔了一下。
一股奇怪的奶香味。
一想到这东西的出处,原木的呼吸顿住了。
“像不像在偷·情?”
原木怕吵醒宝宝不敢出声骂他,只能被捂着嘴,欺负的眼泪直掉。
冷松像是一只贪婪不知满足的狼一样,叼着原木脖颈上的一颗红痣慢慢地研磨。
掌心安抚地拍了拍青年绷紧的腰身,“乖,身体还没好,不欺负你。”
原木茫然地眨了眨眼睛,发丝被渗出的汗珠黏在额头上,脚趾勾着男人腹部的衣服,吸了吸鼻子。
不开心地咬了一口捂着他的手心。
大骗子,上次也说不欺负,结果手心疼了一天。
明天腿·根肯定要肿了。
他气愤地用空着的那只手揪了揪男人的耳朵,烦死了。
男人像是比赛一样,原木揪一下,他就在脖子上咬一下。
明明没有到最后一步,两人的身上却是大大小小的印子。
原木第二天醒的时候,发现宝宝一脸担忧地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