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骄阳,“那是因为小双的性格本身决定的,她可能受到的影响和大双不同罢了!”
他陆骄阳捧在手里怕摔了的小棉袄竟然希望妈妈给她换个爹,这还叫没有受影响?
七月默了会儿后,道:“那你俩刚才都谈什么了?”
陆骄阳,“这是我们父子之间的谈话,我答应那小子不能跟任何人说,包括你,我的对他言而有信。”
七月翻了陆骄阳一个白眼,撇嘴道,“那他说啥了,你那么大声音喊他滚?”
陆骄阳满嘴胡诌道,“我说一句,他跟我犟三句,气的没辙了就骂了他两句,你就偏偏来的是时候。”
七月说,“以后不许跟他大呼小叫,叛逆期又遇上父母离婚还不能说出口,每个周回家还得看我们表演夫妻情深,这让他心里得多难受?”
“所以,以后就不要假装表演了,我们就该怎么样就怎么样,生孩子前把结婚证办了。”陆骄阳道。
七月,“放屁,绕来绕去又要把我绕进去,他俩都知道了正好,我反而轻松了。”
陆骄阳,“你咋这么自私呢?”
七月,“我就自私咋了?”
陆骄阳不敢这个时候招惹七月,“行行行,你喜欢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吧!你就当我放了个屁。”
七月被陆骄阳那气狠狠的样子逗得噗呲了一声,道:“对了,你中午在外面问我盛宁像谁来着?”
第859章 眼神
陆骄阳说,“正要跟你说这个事儿的,眼神上觉得像一个人,但又不是很确定,你最近不是一直在看美容方面的书籍嘛,你第一眼看见她的时候什么感觉?”
其实,夏七月俩月前就知道盛宁了那时候她才刚进陆氏吧!有人说她进陆氏一年多了,其实,就两个来月的样子就已经和陆骄阳的绯闻满天飞了,七月不想知道都难,虽然,她现在在家呆着,可她又不是完全封闭的状态。
今天得知她是陆骄阳堂弟陆东城的女朋友时着实惊到七月了,这么大事儿,就算是陆骄阳不知道那是堂弟的女朋友,难道盛宁自己不知道?
如此沸沸扬扬的绯闻作为陆氏分公司的经理,陆东城自己听不到?
夏七月在脑子里过了两次见到盛宁的情形,道:“你要说的是整容吧!”
陆骄阳脸上的神情一下子就僵住了,盯盯的看着七月,“继续往下说?”
夏七月说,“简单的美容是达不到让一个人的样貌改变的,只有整容才可以,目前国内的整容技术差的远呢!我不知道你想说什么?或者你有什么想说的就说,若是觉着我不可信你就别说。”
陆骄阳气狠狠挼了把夏七月的脑袋,看似使了很大的劲儿,其实下手却温柔的很,反而搞得跟情侣间打情骂俏似的,气的七月瞪了他一眼,道:“离我远点,动手动脚的什么毛病你?不要以为一套破房子就能买我们娘儿俩的心,想得美。”
夏七月口中的娘儿俩当然是指她和肚子里的孩子,那俩大的根本不把他俩之间那点破事放在心上好么!
陆骄阳道,“整容整不了眼珠子吧?”
夏七月瞪了眼某人,道:“当然不能了,那岂不是要把人眼珠子给挖掉换一个?哪里有那样的整容医师了?我在国外呆那几年也接触过一些医学整容的,最不能整的就是眼睛的内部构造,包括一个人的眼神。”
陆骄阳说,“那我的直觉就是对的,她的眼睛和魏文静的眼睛一模一样。”
夏七月,“所以,你才对她动了色心?”
陆骄阳扶额,咬牙道:“你能不能不把我想的那么低俗?好歹我们也是做了多年夫妻的,你把我想的那么不堪就证明你眼光不行,懂不懂啊你?”
七月抿唇看了陆骄阳一会儿,道:“那你告诉我,你真不知道她是陆东城的女朋友?”
陆骄阳说,“那次国外出差,陆东城说他有朋友在国外,很懂红酒就给了个联系方式给谢文林,说如果我们过去后有需要可以联系她。刚过去我们倒也没有什么需要别人帮忙的,甲方都安排的很到位。和甲方的合作活动结束后我们团队去了波尔多这才知道不懂法语很难交流,于是就让谢文林联系了陆东城的同学,结果来的是个女的,就是盛宁。
过了半个月,盛宁回国经过陆东城介绍来了公司上班,一直在谢文林的手下做事,我是第一眼就觉得她的眼神太像魏文静了,可是明明是两个人,后来她来公司后,我就一直在观察她,发现盛宁除了略懂红酒外和魏文静并没有什么相似之处,至于眼神,感觉有时候像,有时候又完全不像,但直觉让我一直觉得这个女人哪哪儿都不对劲。”
夏七月,“你什么时候知道她是陆东城女友的?”
陆骄阳,“一个周前。你放心,我肯定有我的计划,现在人被辞退了,我就要看陆东城什么反应。
至于盛宁和魏文静之间到底有没有干系,我已经安排人在查了,你在所有人面前要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包括咱姐都不要说。”
陆骄阳是要下一盘大棋,但,这其中又有很多让他和夏七月都觉着匪夷所思的地方。
第860章 同名同姓
其实夏七月也跟魏文静不熟,两人最近距离的两次结束都隔着一张桌子的距离,第一次近距离接触是魏文静有次道医院找夏七月看病,俩人之间只隔着一张桌子,第二次近距离见面是魏文静打算离开京都前,两人之间隔着一张咖啡桌。
想想魏文静离开京都也就几个月吧!
那时候七月刚怀孕两个多月?三个月?如今快生了,中间差不多六个月左右,就算是魏文静做了整形手术,那也恢复的差不多了,可是,盛宁的五官跟魏文静的五官完全不一样,大动过的整容手术五六个月能恢复彻底吗?
这个夏七月还真不懂。
“等于你是两个月前见到的盛宁静?”七月道。
陆骄阳点头,“大概就两个多月。”
七月,“那为什么我听到的是盛宁在公司呆了一年多了?”
“你在哪儿听到这个说法的?”陆骄阳道。
七月说,“这你就不用管了,反正我不止听一个人说盛宁在公司上班一年多这话了。”
“这个应该是底下人传错话了,公司还有一个叫盛宁的员工,但我也没怎么见过,就一个中层督导,经常在门店工作的,不过还是得让人去查一查。”陆骄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