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言瑾说:“不能让人知道一定要灭口的话难道就不能换个痛快一点的方式吗?直接一刀割断动脉不行吗?一锤子打晕之后毁尸灭迹不行吗?为什么一定要……”
“这是你爸和刘大叔他们的决定,我们没有阻止的权利……”
“借口!”萧言瑾说:“如果你们真的持否定态度,谁能逼你们?这样的事情,只有一个两个人决定怎么可能真的有人这么去做?
我……我甚至都觉得我已经有些不认识你们了……你们太可怕了……
我这么多年来住的都是一个什么地方?养育我长大的都是些什么人?你们到底都是些什么!”
“言瑾……”
那隔壁家的哥哥只犹豫着唤了萧言瑾一声,最终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的再次将视线移到了一边。
萧言瑾就这么瞪大了眼睛看了他一眼,又转眼到了右边看了右边这个少年一眼。
曾经,萧言瑾还同样追着这个少年喊了好几年的哥哥,可是这会儿再看,才发现,此时自己看起来都比这个少年大了许多……
“他们是什么难道你还看不出来吗?”
正在这个时候,四个竹篓中的其中一个竹篓里的人冲着萧言瑾喊了出来,萧言瑾脸盲的刚一听到声音还有些反应不过来这谁,直到辨认出了声音,才想起来,那人正是四人中为首的,谢谢口中会扣人工资的老板舒长溪……
舒长溪说:“他们不是变得可怕了,而是他们本来就这么可怕,可怕到甚至不能称之为生物。
亡灵和怨灵其实都并不可怕,因为他们没有自己的思想,因为愤怒和怨恨,他们早就已经不能自主思考了。
反而是这种明明心怀怨恨却又意识未消的半灵体,他们所做的所有事情都是有目的的,包括把你养到现在自然也有他们的目的!
你心里念着他们曾经对你的一点点恩惠,一点点好,殊不知他们对你的好,实际上就跟把猪养大了宰了来吃没什么两样!
一旦有人出手阻止,他们就会变得像现在这样的不折手段,他们对你的执念,可比一般人对食物的执念要疯狂得多!”
萧言瑾其实有点儿想反驳:不,不是……我其实没有念着什么恩惠,我就想独自离开,然后你们爱怎么样怎么样,我眼不见心不烦就行……
嗯?总感觉论点有点儿不在同一个水平线上?
但是还不等他反驳,就已经有距离舒长溪最近的一个村民,一脚踹向了舒长溪……
“你给我闭嘴!”
舒长溪所在的竹篓传来「砰」一声响,一个竹篓贴着另一个竹篓,四个竹篓同时在半空中犹如钟摆似的来回摆动了一下,舒晨的手在此之前本来还抓在竹篓的缝隙上,这时候竹篓跟竹篓一阵碰撞,更是直接夹住了舒晨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