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刚才谁没喊?”那牙缝里塞了小葱的问道。
“我喊了!”那嘴巴最臭的举起右手保证似的说道。
“我也喊了!”
“我也是!”
“那刚才谁没喊?”那络腮胡子又问道。
“都喊了啊!”
“再来一次?”
“行!那就再来一次!”
三个人达成共识,再一次排排站,连poss都摆好了,具是一副随时都好像会翩然起舞,跳起天鹅湖芭蕾舞蹈的模样,重新说道:“我们是!”
“四!”
“小!”
“天!”
然后又沉默了,紧接着那三人又围到了一起。
“好像是有人没喊!”那络腮胡子又说道。
“我喊了啊!”
“我也喊了!”
“那到底是谁没喊?”
“是不是少了谁?”那牙缝里有小葱的问道。
“没啊!这不都在这儿了吗?”嘴巴特臭的那人又说。
“咱们几个人?”络腮胡子问道。
“四个啊!”牙缝有小葱的说。
“现在几个人?”络腮胡子又问。
“四个啊!”剩下那两人一起说。
络腮胡子那人沉默了一会儿,最后得出结论。
“报数!”
“一!”
“二!”
“三!”
没有四?
“四儿呢?”那络腮胡子问道。
“这不在床上躺着呢嘛?”
“哦!那是他没喊!”那络腮胡子又说。
“不是!”那嘴巴特臭的说:“床上躺着的不是四儿!不是说躺床上的是要做手术的病患的吗?”
“对哦!”那络腮胡子又说:“那四儿呢?”
沉默……沉默……又沉默了半天,那嘴巴里有小葱的才突然说道:“那咱们刚才数错了?”
“那咱再数一遍?”
“成!再一遍!”
……
在一边躺着的萧言瑾觉得自己快崩溃了,自己这一觉醒过来到底是到了什么地方啊?
这几个人脑子是不是有问题啊!深井冰啊这是!然后他就又一次听到了他们三个开始报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