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一向不怎么喜欢说话的谢天不管这些,直接问道。
谢地说:“他说想见见萧言瑾,随便什么时候。怎么办?”
谢天依旧拿着书说道:“跟舒老大说。”
谢谢说:“得了吧!这半个月来萧言瑾什么态度你还看不出来吗?他可有一次提起过他的这位哥哥?
自始至终他都把我们跟他说他还有个哥哥的事情当是放屁!
说穿了,这人感情淡薄得很,跟我们说话也跟例行公事似的,养了他二十多年的养父养母和亲戚邻居们一朝死了个干净,他都能当什么事儿都没发生过似的,对于一个对他来说从来没见过面的哥哥,那就更是了。他自己都不在意这些,我们跟着操这份儿心干啥?”
“那就这样放着?当没听见?”谢地又问。
“什么当没听见啊?”
突如其来的一个男人的声音吓得刚刚才说了那句话的谢地心里忍不住一哆嗦,俗话说背后不说人,更何况背后瞒着当事人,这要是被萧言瑾全听了去了……
但再一看门口,他才发现,突然说这句话的人,并不是去表公司赚外快去了的萧言瑾,而是他们老大,舒长溪。
“哎呀妈呀……舒老大我说你……你这突然来的怎么也不先出个声儿啊!”谢地舒了口气说道。
“怎么?我刚才出的这声儿还不够响?还要我增加几个分贝说话才算出声啊!”舒长溪一边进来一边说。
“我不是这么个意思。”谢地说:“哦!我们可没想瞒着你什么的意思,刚才张期甚烧了传声符过来了,说想见萧言瑾,让我们给安排一下,要不然挖人没门儿。”
“就算给安排了,挖人这事儿八成也没门儿。”舒长溪说:“谁脑子也不是没事儿长着当摆设玩儿的,能当官的谁愿意当贼?能当捕快谁愿意当小偷?
能当政府官方认证的亡灵师干嘛要跟我们这群犯罪分子混?
见萧言瑾?想趁机把萧言瑾也一起给我们挖走了才是他真正想干的事儿。
不过嘛……我前几天也不是没跟萧言瑾说过他还有个哥哥的事儿,他自己愿不愿意见是一回事,我们怎么干又是另外一回事,本来人就是我们用不怎么正当的方式挖过来的,要是让他觉得,我们用个哥哥的事儿吊着他,完事儿还不让他们见面,怕是也不好。
正好这几天我又接了一单生意,怕是多多少少要跟张期甚有点儿牵扯,就趁这个机会,跟萧言瑾提一下好了,如果他想见他哥哥的话,顺便趁这个机会就让他们见一面也没什么。”
房间里的谢家三兄弟顿时就黑了脸,还道他这突然跑他们宿舍来是为了什么呢?合着主题在这儿呢!
而且以一般情况来说,如果人家烧的不是他们几个人,而是他舒长溪的名片的话,八成都不是什么很安全的生意,因为不同于他们几个遍地撒网,没点儿刺激性的委托,舒长溪他都不舍得把名片给人家!说不定像差点被萧言瑾烧死那样的事儿,才最对他胃口。
“对了!我们在这边说半天,话题的主人公萧言瑾怎么不见了?”舒长溪问。
“厕所去了。”谢谢说。
“在训练室。”谢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