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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纱帐上,两道人影起起伏伏,又重迭在一起。
两人共躺在塌上,徐禹从背后抱着谢仪宁,厚重的被褥下,水淋淋的性器早已紧紧相连。
徐禹寻着记忆中谢仪宁舒服的那个点,插弄过去。太久没被光临过的地儿瞬间紧缩起来,连带着人也微微颤抖。
小穴的束缚感让徐禹爽的脊椎发麻,恨不得马上抱着谢仪宁的屁股狠狠抽插。
他也很久没有做过了,军营中他下了令,不准有军妓的存在,他旷了好几个月,年轻有力的身体早就欲火难耐。
肉根只进去了一半,只在穴里小幅度抽动已经不能够满足他了,他将怀中的女人翻了一个身。
一双光洁无暇的腿被架在男人的宽肩上,肉棒顶端的小孔吐出清液,再次涨大的性器抵在谢仪宁大腿根部。
“总有一天我要死在你身上。”
谢仪宁的双腿最大限度被压下去,身下的女人媚眼如丝,徐禹再也受不住,直冲冲地把肉根送进蚌肉里,才插进一个龟头,就已经爽的他头皮发麻。
谢仪宁还没来得及调整,徐禹就像才开荤的童男一样,没轻没重地一插到底。
“啊,三哥,你轻点啊。”
男人在性事上都是有破坏欲的,但他不忍心伤害心爱的女人,终究还是忍住了自己想要肏坏掉她的冲动。
徐禹摁上她的花蒂,又揉又捏,加上小穴中肉棒的插弄,激起了她久违的快感。穴里分泌出越来越多的花液,更好地接纳那与穴道大小不怎么相符的肉根。
他腰上慢慢地使劲,低头看两瓣花唇已经被粗大的肉根撑得有点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