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年祎:“……”
“你们为什么分开?”顾年祎不想理她的话问,“我看你们结婚才两年,相当于孩子出生就离婚了。”
“他最会干的事情就是冷暴力我,和我的婚姻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那不离干什么啊,在他看来我就是生孩子机器,而且我又不喜欢小孩。”朱蕾用手扇扇风,翻着白眼道,“你们在我这儿拘也拘了罚也罚了,我现在看见你们警察都打摆子,能不能别让我老来你们局里。”
“问完你话就会让你回去了。”顾年祎也不客气道,“配合我们好好回答就不会有事。”
他说话间隙,有人找他,许洛就接了他的话头:“和我们说说你前夫的一些习惯和性格,因为他现在不知所踪,所以我们需要对他的行为做一个有效的预测评估。”
顾年祎则是站起来,走到了门口,看着来找他的谷新新道:“怎么了,这会找我?”
“我联系完他们家里人了,联系的是他的姐姐姐夫、还有他家的其他亲戚。现在事情好像更复杂了……”谷新新挠挠头,道,“欸他们家……”
“有个女儿?”许洛惊讶看着朱蕾。
“不是和我生的啊,他前妻的女儿。”朱蕾想了想说,“我就见过一两次吧,不是也在他家吗?你们没见到啊,至于那么惊讶吗。”
朱蕾摇摇头,手指在自己腿上不停敲动着:“他对这个女的可宝贝了,据说有先天性室缺,孩子长得很瘦小也要一直在家里待着,三天两头要跑医院。”
许洛想起他们第一次见陈郝和陈唯文的时候,他当时就觉得陈郝是个很温柔的父亲。不过,这么凭空又冒出来个女孩,而且显然现在还是不见的状态。
许洛用手摸着自己的下巴思考,朱蕾已经开始念念叨叨:“问完了没有,问完了我走了。”
“这一个月你也从未接到过任何关于他的电话吗?他有没有打来问你要过钱?”许洛说。
“没有,真没联系过,你可以查我手机电话,查我记录。”朱蕾手指点着手机屏幕,“行不行?行不行??”
“干什么呢。”顾年祎跨步进来喊了一声。
这声铿锵有力,把朱蕾吓得一震还坐直了身体,接着悠悠瞪了他一眼。
顾年祎气场还是强,往那儿一坐,谁都不敢吱声。
“我们同事会带你去做个笔录。”顾年祎转头指着谷新新,“你跟那个小姑娘走。”
“好烦啊。”朱蕾边抱怨边拿起了自己的小背包。
办公室内只剩下了顾年祎和许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