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把你永远只当作我一个人的。“顾年祎说,“这本身也是占有欲吧。”
许洛笑笑没有答话,等到了一个红灯路口,又不得不停下来之后,他才笑着看向顾年祎。
“……等你想通了想和我shang//床得等到什么时候,我可是随时可以的哦,放心我绝对让你有难忘的一夜……”
“……”顾年祎神色古怪,甚至有点气闷,他撇过头去看着窗外道,“你这样的说法会让我觉得你想找根amb而已,而我恰好就是。”
“哈,你哪儿学来这么奇怪的词?”许洛倒也没有生气,他已经开到了地方,并且在非常拥挤的停车位中帅气地一次倒车入库成功,对着顾年祎道,“毕竟你也知道amb并不能让我感觉快乐,还是算了吧。”
许洛解开安全带:“主要是挺喜欢你,想回应你而已。”
“说了几次了,真的不用这么回应。”顾年祎叹了口气,也解开了安全带,“走吧,下午还有成堆的工作要忙。”
“午饭也没有吃啊。”许洛叹息道。
“等忙完了一起吧。”顾年祎说。
……
在他们回到市局之前,郑闵已经被轮番审讯郑闵超过快将近七八小时,高强度的审讯并没有让这个从一开始就看似目标明确的少年有任何的动摇,只要知道警方没有掌握证据的事情,他就不停地否认,只说自己“没有杀人”、“没有分尸”,“那天晚上就是在倒垃圾”。
郑呈龙也从精神鉴定机构回来,因为情况紧急,报告暂时没有出具特别具体的,仅仅是给予了他一个精神状况的报告。认为他的辨认能力尚未完全丧失。而且精神卫生中心也明确认为他有妄想和暴力倾向,但属于间歇性的。且是因为遭受刺激和环境因素造成,也就是说,郑呈龙如今的状态基本可以肯定,是因为被长期关押在了那个狭小的房间内导致的,那么就是郑闵一手造成的。
但这么一来,这七八个小时确实没有获得什么有用的线索。
顾年祎走进审讯室的监控观察室,在单向玻璃后戴了耳机监控着面前的一举一动,鹰似的目光缓缓擦过面前的人。
里面还有俩监控的警察,看见顾年祎来了惊讶道:“小顾,你手臂是不是又受伤了啊,听说被那孙子砍了一刀?”
顾年祎苦笑道:“是啊,要不要看我缝的针?”
说话的时候,耳机里传来一声声音,是郑闵的辩驳:“郑呈龙是我关的,人不是我杀的,你们问几次问都会这么说,那么你们还想问几次呢?”
顾年祎观察到,郑闵显然也有些疲惫,他靠在椅子上,被要求几次坐正,又慢慢滑下去。这么反复,他一个十八岁刚成年的少年居然绝口不提,顾年祎还是挺佩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