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被玩坏了(触手,失禁,后穴开发(1 / 2)

更多的枝条攀上身体。

    两边乳房被藤蔓卷起,一圈圈的缠绕。

    有些粗暴的触感与收紧的紧绷,令人无所适从。

    沐清欢觉得自己的乳房要被挤爆了。

    又麻又胀,还有点痛。

    更细的两根枝条突然卷住乳头,左右拧转。

    每次乳头都要被转到一百八十度,才会回到最初方向。

    枝条最顶端悄然点在乳房孔洞上。

    随后向下旋转钻磨。

    还不等沐清欢细细品味胸口处的奇异感觉,阴蒂又传开了异样。

    一根细软的藤蔓卷住了她的阴蒂。

    收紧又在收紧。

    最顶端的圆凸起,也像是乳头那样,被藤蔓的顶端抵住,随后旋转研磨。

    多余的叶子时不时刮蹭尿道口。

    小穴里的肉棒,也在努力肏动。

    “嗯…嗯~要死了~好爽!哥哥~要被哥哥玩坏了~要被肏死了~”

    “骚穴好舒服~好多水…”

    “嗯…骚穴还要,还要肏…”

    “哥哥好厉害~骚穴被肏开了!啊~肏开了~要被大肉棒,大鸡吧顶穿了!”

    “阴蒂要被玩坏了…呜呜呜呜…好想尿,想喷…”

    沐清欢张着嘴胡言乱语。

    她完全是凭借着本能在叫嚷,根本不知道自己此刻有多么淫荡。

    情欲控制着她的全身心,她现在只要要大肉棒肏,狠狠的肏,用力的肏她!

    淫水不知流了多少,根本无暇思考。

    白之言也被她刺激的不行。

    围观偷听别人做爱时的浪语,和专门说给自己听的情话,这感觉天差地别。

    如果说那日在结界外,听到沐清欢的叫床声是羞耻与羞臊。

    现在就是截然不同的满足与贪恋。

    他操控着枝条加快摆弄。

    阴蒂与乳头越发肿胀。

    白之言低头看着下体,欣赏着媚肉在自己的捣弄下,翻进翻出。

    骚穴喷出的水湿透了他的大腿,尿道处也时不时的喷出透明液体。

    好色~

    好爱!

    想让小穴变得更糟糕,这样淫靡的画面延长更久。

    他的目光不自觉的缓缓下移。

    淫水低落。

    后面紧闭的菊花跟着一收一缩。

    这里还有一张嘴。

    白之言吞着口水,而被他操控,跟随他意念行动的藤蔓,不用他的指挥,就已经爬到了股缝之中。

    突然感到后穴传来一丝凉意。

    沐清欢打了个哆嗦,恢复了一点清明。

    “不…不要…哥哥那里不要…会坏掉的,真的会坏掉的…那里不可以的…”

    小姑娘拧着屁股求饶,小骚穴却不停的往外吐水。

    被操控的藤蔓反映的是白之言最真实的想法。

    尽管他想听从小姑娘的求饶,不吓到她。

    可藤蔓还是不受控制的钻入了后穴中。

    “啊!”

    沐清欢尖叫着。

    从没有开发过的后穴传来了奇特的异样,身子忍不住泻了。

    又是一阵猛烈的高潮。

    藤蔓在这个时候,竟然开始在菊穴中抽动起来。

    两个小穴一起传来快感,中间只隔了薄薄的一层膜。

    她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先享受哪里,还是哪里都不享受。

    白之言也感受到了藤蔓的触感。

    原本小穴就因为高潮裹得更紧了,薄膜后的藤蔓还不停抽插,令他时不时就能清晰感受到藤蔓的轮廓。

    “呜呜~不行了…哥哥…要坏掉了~呜呜呜…”

    肠壁被藤蔓磨的敏感不已,沐清欢惊恐的发下,后穴竟然也开始渐渐渴望起来。

    她呜咽克制着身体的淫荡,泪水在眼眶打转,想挣扎着离开作乱的藤蔓,可浑身都被捆绑禁锢着。

    能动的只有手脚和脑袋。

    卷住身体的枝条迫使她承受着滔天快感。

    高潮时小腹挛缩抽动,舒服到极致时又会仰头绷直。

    白之言能看到性器的轮廓在小腹上浮现。

    他早就可以射了。

    但是根本舍不得抽离。

    听着小姑娘被自己肏到欲仙欲死的娇呼,看着性器描绘出的轮廓,他就不由自主的想再多插插。

    又一根树藤钻进了后穴。

    两条藤蔓不轻不重的拉扯着,像是要将后穴完全打开。

    沐清欢残存的理智让她意识到四师兄接下来可能的疯狂。

    她更加拼命的扭动身子,连连祈求。

    “呜呜呜~不要…那里不可以…呜呜呜~”

    波~

    一声脆响,肉棒从小穴里抽离。

    整根肉棒都被淋湿,先前被堵住的春水疯狂涌出。

    看着颇为壮观。

    被藤蔓扯开一点缝隙的后穴收缩吞吐着淫液。

    淫荡的小穴也在一张一合。

    两张小嘴似乎是在与白之言直白的邀请着。

    来~快来肏我们~好舒服,还不够。

    下腹越来越紧。

    白之言呼吸急促,鬼使神差的提起肉棒,对准后穴挤压。

    从未被开发过的全新甬道,比小穴还要紧致。

    白之言研磨挤压了好久,也才只肏开了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