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子望把枪头上移,用顶端去磨蹭沉檀的花蒂,把自己的脸侧过来给她看,“学姐,医生为了给你治病光荣负伤了……”
治的是你的发骚春病,他偷换概念,占尽便宜。
沉檀有点歉疚,但话语过了唇关就转了调,成了明晃晃的喘:“不,好…呀……”
“谁叫我医者仁心呢,以后学姐奶子不舒服了,都要叫我来看啊,”陆子望把手指并拢,两指间的红肿乳头被残忍地困在其中。
“不…行,难道,嗯啊!”他把一只手放在她湿得狼狈的屄口,沉沉一压。
“你是想说季盈盈吗?她…我不喜欢她,”他的虎牙铲在乳晕上撕咬,沉檀被玩弄的有点神志不清,“我更喜欢你,学姐,你知不知道你有多骚?从我第一次看见你,看见你挺着大奶儿翘着屁股走过来,我就硬了…就像现在这样。”
陆子望拉着她的手放在勃起后小臂般的鸡巴上,“淫荡学姐还没被男人肏过吧?我来当第一个捅进你小逼的男人……”
“这是龟头,上面冒出来的前列腺液是想射在你子宫里想的……我来之前特意把它洗过,就是准备来干你,”他终于露出了真面目,恶劣又充满色欲,“学姐看来也忍不住想吃了是不是?骚水都隔着内裤溢出来了,让我尝尝骚不骚。”
陆子望把手指含进嘴里,品头论足:“有一股发骚的味道,还有点甜甜的。学姐的骚味我好喜欢,学姐一直发骚给我看给我吃好不好?”
“只要学姐屄痒痒了,我就乖乖掏出来我的阴茎,对着学姐翘起来的大屁股插进去,然后狠狠射出来,用精液和鸡巴把你的小穴焊在我身上……”
“到时候学姐想怎么浪就怎么浪…学姐,你说好不好?嗯?”
沉檀很想抛却理智地答应,可是季盈盈看向陆子望的眼神分明那么喜悦,她的不仁不义一贯不施加在朋友身上。听了他这番挑逗,虽然爱液流淌到让她有了尿意,还是缩屄提臀,准备结束这场荒诞。
陆子望的腿上沉了沉,他知道这是她要拍拍屁股走人,便觑着她起身的那一刻,够上了她的阴蒂。
振翅欲飞的鸟被突然出现的枷锁阻拦,由于扯出了很远,阴蒂传回来的灭顶的快感使她头脑放空,痉挛着重重跌坐陆子望的腿上,双眼无神,嫣红湿润的嘴角挂着来不及咽下的口水,整个人像被玩坏的娃娃。
陆子望再也忍不住了,她这幅淫靡的神态,红痕斑斑的乳房,披在身上皱皱巴巴的长衬衣欲盖弥彰……他把剩下未解开的扣子一把扯掉,什么都盖不住的露屄内裤毫无保留的将她泥泞的稀疏毛发展示出来。现在,她彻底成了他的性爱娃娃,激起了他凌虐的欲望。
沉檀还未从高潮中抽出身来,他粉色带紫的庞然大物就挤开了被蚌肉掩映的密道,狭窄崎岖,明明是软肉却因为强大的吸力而寸步难行,仿若硬土。
“你在屄里筑长城了?咬的死死的,爽的我现在就要射了。”陆子望咬着牙说。
她也难受极了,冷不丁回忆起系统教给她的吐纳方法,松开肉壁放他入关。
即便如此,她天赋异禀的穴道还是让陆子望吃痛不已,只能采用以退为进的战术,借着高潮的潮水润滑,龟头在后撤时蓄力,再向前开山凿壁。
期间陆子望实在忍不住了,不顾丢脸在半路上卸了精,沉檀也被精液射得死了一回,陆子望抓住机会,把自己的大鸡巴全镶了进去。
“啊,顶到宫口了…你快出去…”
他铁了心的要把这个屄肏透,把她的话置之不理,绷紧了臀腹肌肉就往里撞。进步显而易见,由一开始的纹丝不动到现在能把三分之一的肉棒撤出来,陆子望觉得这得是他人生高光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