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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次,阴差阳错的,卖给了当年碰瓷□□导致人家一家跳楼的夫妻家当儿媳妇,但是,他们的儿子早已因为癌症与他们阴阳两相隔。

    孤阴不长,独阳不生,就是这样一句话,葬送了何盈盈的一生。

    或许是任思禹知道的太晚,也或许是被村里那么多人看着,这件事他毫无反抗之力,只能看着自己心爱的女孩被人钉在棺材里,以这种悲惨的方式走完了短短二十年。

    后来,任思禹将何盈盈的尸体搬运到了其他地方,目前具体位置上不明确。

    但此案最大的疑点在于,任思禹可能长期潜伏在被害者床底,动机明显不纯,也是最有作案嫌疑的人,只是中间出现了一个意外。

    一个身穿雨衣的人趁夜黑风高来到案发现场,试图将床底的脚印擦掉,这个人腿部并无残疾,那么他是什么人,目的是什么,和任思禹是什么关系。

    并且,村子里还有一个常年男扮女装,随任思禹一道来到崇门村的男人,他和任思禹又有什么关系,和这起案子是否有关。

    看来有必要进行二次现场勘查。

    下午,文熙淳打算去局里请示二次勘查现场的事,于副局倒是二话不说就批了,但又顺其自然地塞了个人给他。

    “这样,你和姚法医一起,这次顺便多带几个人,这案子不能继续拖,网上已经陆陆续续出现了一些有关这次案件的侮辱性言论,咱们得……稳住民心啊。”

    文熙淳点点头:“我也希望,这次能够顺利破案。”

    这次加上特案组的几名协调人员,一共出动了十几名警员再次前往崇门村。

    文熙淳开车,姚景容坐在副驾驶上,手里拿着块巧克力,膝盖上摊了份儿尸检报告。

    他抬头,悄悄望向文熙淳,见他正专心致志地开车,侧脸精致的像是精雕玉琢般,鼻子神仙好看,睫毛翘翘的,软软的。

    文熙淳恰好看了眼右侧后视镜,余光便不小心瞄到了这点小心思。

    “怎么,你想开?”

    姚景容笑笑:“你见过谁家领导给下属开车的。”

    “还真把自己当块料了。”文熙淳无情嘲弄道。

    “我自己倒是没这种想法,就是不知道不惜拉下脸面去局长请求我一起前去勘察现场的某人是怎么想的。”姚景容笑起来还是那副模样,一副媚态。

    文熙淳翻了个白眼:“纠正一下,是于副局要求的,我从开始到现在没有一点想拉你入伙的想法。”

    两人在前面打着嘴炮,后面的黄赳沉不住气了,探了个脑袋过来:“文队,姚法医,你们俩怎么一副中年两口子的架势,不是拌嘴就是吵架。”

    “你懂什么,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骂是祸害。”小刘跟着插嘴道,“你以为他们拌嘴吵架,其实这一种情趣。”

    “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卖了。”文熙淳终于是听不下去了,赶紧出声喝止住。

    崇门村的村长刘叔一早接到消息,说是下午警察会再次拜访这村子,刚吃过午饭,老爷子就猴急地候在村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