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 这?种人就是占着茅坑不拉屎, 我跟你讲,要?是把所谓的编制一撤,全凭能力去留, 局所里至少得走一半。”
“再废话你第一个走,赶紧登机。”文熙淳白了他一眼, 捏着护照机票匆匆往安检口赶。
从徽沅直飞伦敦耗时23小时,坐飞机不比火车还可?以随意走动,而是大部分时间都被钉在?座位上?一动不动,非常磨人。
童嗣刚把座位放下,后面的乘客就嚷嚷他占地?方, 让他把座位调直,童嗣本就肩颈不好, 刚坐了没几个小时,他的肩颈就已经僵硬似木板,疼的他脑瓜子嗡嗡响。
姚景容倒是坦然自?在?的,就坐旁边看报纸,任凭童嗣哭嚎着肩膀疼让他给揉揉,他也丝毫不为所动,仿佛没听见。
童嗣一直嚎到空姐都受不了了,给他拿了个U型枕。
“当年周嘉怡那个所谓的朋友现在?早已经大学毕业,在?伦敦留学,小日子过得风生水起,回国后直接继承家族企业,过上?大多数艳羡的生活。”文熙淳说这?句话,语意不明?,但旁人也猜去了七八分。
“其实,周嘉怡本来也该有这?样美好的人生。”姚景容笑笑,“以她的性格来讲,我也相信她会把日子过得很好。”
“我询问过她的论文导师关于?周嘉怡论文不合格的事,大概是因为她当时刚好在?接受手?术,又被抽到盲审,时间紧迫,导师觉得她论文不行,但通宵改改就好了,又不是大问题,更?何况本科论文也没那么要?求严苛,导师都不明?白她怎么会因为这?种事跳楼自?杀,这?么多年心里一直愧疚得很。”
“要?我我也不信,那么优秀的男朋友,自?己本身也那么优秀,家庭条件也不错,谁闲的没事求死啊。”童嗣表示赞同?。
“还有那个‘朋友’,据周嘉怡的舍友回忆称,晚九点钟,她给在?寝室写论文的周嘉怡打?电话让其出来和自?己一道去学校对面吃碗烤冷面,晚上?十一点,门禁时间,朋友自?己一人回来了,还在?外面央求了好久让舍管给她开门,舍友只看她一人回来,询问周嘉怡,朋友称两人半路吵了架就分道扬镳了,还以为周嘉怡早就回来了。”
文熙淳点了点档案:“但是,十一点半的时候,保安巡逻,发现了周嘉怡的尸体。”
“当时有调查死亡时间么。”姚景容放下报纸,跟着凑过来。
“档案里写的是十一点钟,尸体还未形成尸僵,所以排除了朋友作案的可?能,因为十一点时朋友已经在?宿舍楼外,舍管可?以作证,而钟楼距离宿舍二十分钟的路程。”
“因为和朋友吵架想不开自?杀?”童嗣摩挲着下巴,“你别看有些人表面笑呵呵的,其实内心很脆弱,比如我。”
“不可?能,命案的凶手?,也就是周嘉怡的男友描述中称,他曾经多次和周嘉怡提起过这?个朋友不靠谱,让她不要?真心相对,周嘉怡也说只是维持表面关系,不会再拿她当闺蜜。”
童嗣:“WTF,现在?闺蜜都成了贬义?词了。”
三人聊着周嘉怡的案子,渐渐犯了困,极不安顿地?睡了一觉之后,吃过早餐,飞机终于?抵达伦敦城机场。
一下飞机,童嗣就扶着他柔弱的小蛮腰直呼“生命在?于?运动”。
在?酒店放好行李,按照警局系统查询到的周嘉怡朋友所就读的大学,几人打?了车直奔目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