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放飞自我太过放肆,太过冲动,也带了点儿心情不好发泄的意味,也没考虑第二天有什么后果。
现在好了吧?活该。
他尝试站了一下,腿软,有点站不住,小心挪动往前行了几步,轻咬下唇,理智回笼,更加清晰想起昨晚做的那些事儿,回忆起昨晚动情时说的那些害臊话,一时间只想赶紧找个地缝钻进去。
——倒也不是后悔和纪燎发生了这些事儿。
晏存对于这方面东西了解一直比较模糊,一直觉得自己不可能和什么人发展关系,想象不出自己在床上究竟会是什么样子,这回也算是冲动一回,满足他想象力了。
怎么这么大个屋子连件衣服都没有??!昨晚不都扔地上了吗?!怎么现在连个内裤都找不着!
妈的腿软。
是不是给故意藏起来了?怎么这么坏心眼呢!?故意开个暖气不给衣服穿??怕不是……还得威胁干点儿什么才给衣服?!
错付了!终究是错付了!
晏存兀自站着感受了一会儿,上班应该没问题,应该不会让人看出端倪,站了半天想起自己周六轮休,“啧”了一声,委委屈屈先扶墙往回挪,重新钻回被窝里,小被子裹紧了自己。
是时候思考最重要的一个问题——他和纪燎现在到底是个什么关系。
本来他俩之间气氛算比较轻松,稍微有点儿暧昧,倒也不尴尬,相处起来挺自然——如今这层窗户纸让他俩一冲动给捅歪了,没来得及确定关系,一不小心往奇怪方向发展了。
是不是……该给纪燎表个白了?
晏存寻思了一会儿,低头看了看自己腰上被掐出的痕迹,耳边好似还萦绕着纪燎的喘息声,时不时想起昨晚发生过的事儿,脸颊有点热。
到底表不表白呢?该怎么表白??确认关系之后会不会和他想的不一样?
或许……他和纪燎发展成这种不明不白的关系之后,可以更加肆无忌惮一些?相处会更加自然?
那这不成渣男了?!
所以人到底跑哪儿去了!按理来说干完第二天不应该先在床上温存会儿?!衣服也不给人留一件!
他在床上翻了好一会儿,手机也不知道给折腾哪儿去了!
晏存心情复杂叹了口气,只不过不待他想好一会儿该说些什么,房门适时响起‘咔哒’一声,他莫名心跳加速,将被子往上再裹了裹。
起先他打算装作什么事儿都没发生,故作平静,不料和纪燎对上视线后,昨晚那些疯狂放肆的记忆涌上心头,他条件反射挺直了腰,动作太大牵动到某个部位的伤口,他克制不住“唔”了一声出来。
垮掉,整段垮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