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个败絮其中的烂货,他竟然当成个宝贝宠了一年多,一想起自己给她当孙子似地使唤,换来的是顶老男人递的绿帽子,他连掐死沉熙纯的心都有。
自顾自灌酒,越楷就这么用余光看她抓耳挠腮,被周围淫邪的视线气得敢怒不敢言,他心里一阵痛快,暗自冷笑——既然她非巴巴往上贴,自己玩玩这贱人又何妨。
当即推了酒杯,往卫生间去,等放了水出来,果然见沉熙纯靠在走廊墙壁上,正一脸忐忑地盯着地板。
他假意要走,那故作沉稳的女人先忍不住,纤纤细指抓住他袖口,立马又烫手似地放开,绞着手指,不好意思道,“越楷,你还记得我吗?”
她等着男人露出惊讶或是喜悦的表情,好给她台阶下,然而越楷始终冷着一张脸,狭长的眼微眯,就这么不耐烦地看她,像是看一个上赶着搭讪的陌生女人,沉熙纯的脸顿时唰地红了个透。
“我是沉熙纯啊”,她露出勉强的笑,几乎有种想逃跑的冲动,要是越楷再想不起来,难道她要提醒他,就是那个绿了他又出国的沉熙纯吗?
好在越楷似乎记了起来,俊脸露出微妙的神情,对她微微一笑,在沉熙纯不妙的预感中道,“哦,想起来了,沉熙纯——”越楷逐渐逼近,单手撑在她发顶,他故意停顿片刻,在沉熙纯露出期待的神情时,在她耳边低语,“被老男人玩腻了?怎么,想让我给你介绍几个客户?”
仿佛听到天方夜谭,沉熙纯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当初两人谈恋爱时,越楷连一句脏话都没说过,更遑论骂她。等反应过来他什么意思,眼睛里顿时浮上层泪花,她难堪地推他,“神经病,你以为我是妓女?你让开!”
越楷根本不把她的抗拒放在眼里,只轻轻在纤细的腕骨一捏,她就痛得掉泪珠子,再没力气反抗,他轻佻地摸了一把裸露出的奶子,当成货物又揉又捏,故意羞辱她,“不是卖的你能跟个老男人好?”
沉熙纯被他掐着腰拉进角落的盆栽后面,越楷俯身在耳边问,“逼保养的怎么样?要是跟以前一样紧,我包了你也可以。”
他的肉棒早撑起帐篷,她人品如何暂且不说,身子确实是个极品,奶大腰细,皮肤白的发光,一双细长的腿骨肉匀亭,抱起来操就跟棉花娃娃一样。更何况还有个难得一遇的骚逼,逼口窄小、肉道九曲回肠,每次操都跟处女似的,操久了就又软又弹,逼水多的能把床单湿透。
想起以前操逼的快感,肉棒也回味似地又暴涨了一圈,他也不着急,就这么好整以暇地看她,沉熙纯本就为这个来的,掉了一阵眼泪也不见他安慰,知道越楷是再不可能像以前一样宠着她,扭捏了一会,对金钱的渴望还是压过了羞耻心。
她拉着越楷的手向裙摆伸去,分开双腿,细声细气地嘀咕,“还是紧的,我手指头插进去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