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啪地一声,粉白肥臀被扇地肉浪翻滚,嫩肉火辣辣刺痛,沉熙纯一怔,立马吃痛地挣扎起来,印着巴掌的小屁股左摇右晃,她突然明白过来,越楷这根本就是想羞辱她罢了,当即伸手抓他,长长的指甲在那俊脸上留下几道血痕。
“嘶——”越楷吃痛地拧头,沉熙纯破口大骂,“你个混球王八蛋,要玩sm找你老婆去,你滚开!”
咔哒一声,抽出腰间的皮带,越楷三两下把她两手捆在一起,白皙阴沉的俊脸被抓得不堪入目,他用食指在脸上一抹,果然见了血,当即咬牙切齿地按着她,毫不留情地扇打白嫩的肉臀。
噼里啪啦一阵抽打,沉熙纯抱着他大腿惨叫起来,眼泪就跟开闸的水一样哗啦啦地流,越楷恨恨地在乱颤的屁股上留下交迭的巴掌印,只觉这几年对她的怨恨再也压抑不住,直把白生生的屁股打得红痕交错,又热又肿,涨大了一圈。
沉熙纯哭得嗓子都哑了,屁股火辣辣发麻,轻轻碰一下都有如针扎,连声娇弱地喊痛,可怜的惨样让越楷居然生出一点后悔来。
把裙子放下,他伸手要拉她起身,沉熙纯只以为还要受什么折磨,急忙连滚带爬地远离他,那惊恐嫌弃的模样看得越楷额角冒出青筋,沉沉看她一眼,背对着她蹲下,他闷声道,“上来,我背你。”
越楷也不知道自己犯什么病,说了玩玩她,却不由自主背着人走,任她又掐又踹了一路。不过想着自己把她屁股都打肿了,背一下,似乎也不算什么,然而开车送她回家,他又在十字路口打了方向盘,把沉熙纯送到了自己名下的公寓。
他觉得自己有点犯贱,不过立马又在心里重申,这只是怕她又跑了,他找不到人报复而已。
给她涂完药,又给自己脸上也涂了点,等红痕褪得不剩多少,越楷才开车回了家,一进门,田甜就扑上来给他个熊抱,他连忙接住她,无奈道,“要做妈妈的人了,稳重一点。”
孕中的人本来就敏感,田甜立刻发现丈夫脸上的印子,她有心追问,又怕他嫌烦,思来想去,还是在晚上要给越楷口交。
只是她舔了半天,那根大鸡巴却一反常态,半硬不软,心里不禁怀疑老公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越楷实则也有心无力,今天和沉熙纯厮打起来,他不敢用力,这女人却下了狠手,手肘狠狠撞上了脆弱的肉棒,痛得这会儿还硬不起来。
更何况,田甜肚子大了起来,越楷没什么特殊嗜好,对孕妇硬不起来,推说工作太累才让田甜放弃给他口交。
等身边的人呼吸均匀,他却仍旧毫无困意,起身去了书房,打开手机,沉熙纯的录像还保存在相册,封面是她眼眶通红、可怜兮兮地拉下肩带。
越楷本来想删掉,但却鬼使神差地点开了视频,看她一点点脱下吊带,顶着张又冷又仙的脸捧着大奶子挨打,鸡巴立刻就硬了起来。
“操!”,他不由咒骂一声,退出视频,心里后悔,怎么今天就没把那个小骚货强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