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勾引男人,操死你!”狠狠拍一掌她肉乎乎的屁股,越楷反而顶地更用力。他握住两瓣绵软的臀肉,用力上抛,等她坐下时又故意按着,绷紧腹肌使力顶胯,把小逼撞得通红,像被皮拍抽了一样红欲滴血。大鸡巴死死钉进骚逼,沉熙纯的阴道不深,他全根没入,大龟头就整个插进了微微张开的宫口。
沉熙纯被他操得抖个不停,桃花眼雾蒙蒙的,她跪在皮椅上,大龟头卡在宫口,稍抬起屁股都扯着子宫往外拖,这种恐怖的感觉让她翘着屁股动也不敢动,越楷捏着她下巴转过来,打量着,对这副娇弱无力的骚样很满意,他忍着操逼的欲望,问她,“还这么不经操?”两手伸到胸前握住奶子,拧那挺立的粉嫩乳头,“你那个老情人没操进去过?”
肉棒卡着不上不下,沉熙纯都快被逼疯了,越楷却还用龟头磨子宫口,她不由气急,咬他喉结,“你是不是有绿帽癖?你要想知道,我现在就给他打电话……”让他亲口告诉你…
话没说完,越楷先亲住她,不许她说下去,胯下打桩似地操起来,龟头挤进窄小的宫口,夹的鸡巴突突直跳,一顿暴奸把宫口都插得开了小口,颤颤巍巍吸着大肉棒。
沉熙纯倒在他肩窝,爽得头皮发麻,吟哦不止,踩在云端一样软绵绵的,越楷在耳边念经一样质问他和那个老男人谁更厉害、离开他后悔了吧之类的,沉熙纯听得烦躁,下意识反驳,“还不是你老婆……”
越楷顿时停住动作,沉熙纯一呆,悻悻地闭上嘴,装作无事发生。越楷却听得清清楚楚,只是任他如何逼问,把她搞得潮喷或是把小逼贴在窗户上操,威胁尿进子宫里,沉熙纯都咬着嘴唇不说话,桃花眼里一颗颗泪珠滚落,那凄美的神情看得越楷又心痛又烦躁,总觉得事情不像当初自己查出来的那样。
这天过后,越楷又找到两年前的私家侦探,要求对方把当初的底片都发给自己。那段时间,沉熙纯一直有点魂不守舍,越楷容忍不了小女友有自己不知道的心事,买了侦探跟踪她,而事实证明她经常出入一家高档会所,还和一个老男人频频见面。加上她的分手短信,一切似乎都显而易见。
然而此时又看到会所的名字,越楷却不禁生疑,和田甜结婚后,他虽然不太管对方的生活,却也知道她经常和好友去的地方正是那家会所。况且他一直想不通,沉熙纯就算出国,又如何逃过越家的眼线,只凭她一个没背景的小姑娘,怎么会一点动静都查不出来?
越楷的心已经偏了,或者说他更愿意相信这种怀疑,尽管所有的证据不过是巧合和推测,以及哭得让男人心软鸡巴痛的小仙女沉熙纯。
而之后发现前男友有重回舔狗的资质,沉熙纯只在心里嘻嘻嘲笑被美色迷了眼的蠢货,表面还是一副欲言又止、受了委屈的可怜样,每天郁郁寡欢地刷着越楷的黑卡,做做美容购购物,时不时含情脉脉地偷看他,被发现后又如受惊小鹿,好像秘密被戳穿了一样。
在越楷看来,沉熙纯就是傻乎乎地逃避,丝毫不知道她的眼睛那么深情,在诉说着,她根本不是主动离开他的,而她现在仍然爱着他,甚至为了回到自己身边不惜装作爱慕虚荣,做见不得人的情妇,甚至被自己羞辱。
这么一来二去,越楷逐渐自我攻略,又变回了从前的二十四孝好男友,因为自觉对不起沉熙纯,让真爱做了情妇,更是恨不得跪在地上给她当狗骑来博美人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