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熙纯搞事业乐不思蜀,越楷这会却烦心极了。他一连半个月没回过家,这周六越父要他回老宅吃饭,越楷到了,才发现田甜也在,正红着眼睛掉眼泪。
两家长辈来了个三堂会审,越父简直指着鼻子,把越楷骂了个狗血淋头。
要说越楷这人,年轻时混不吝,但与越父一脉相承,颇有责任感,即便对田甜不剩多少情分,但总归不会对自己的血脉冷血如斯,便也向两家人保证一定多回家住。
然而下午刚保证,晚上沉熙纯竟然从s市回来了。
多日不见,她仿佛更美了许多,一见到越楷,便兴冲冲从行李箱拿出大大小小的购物袋,从领带到袖扣,一一照着在他身上比划。
越楷连外套也没脱,站在玄关任由她折腾,在老宅里一肚子的火也没了,看着她忙前忙后搭配饰品,就像他曾经幻想中两个人结婚后的场景,要是她真的是自己的妻子该有多好……
沉熙纯忙了一阵,发现自己兴奋过头,竟然让他风尘仆仆站在玄关,这人也不提醒,就这么一脸宠溺地低头看着她,不免有些脸红,娇嗔道,“干嘛这么看人家~”
话落被拦腰抱起,惊呼声也被堵在嘴里,越楷发狠地吻她,嘴里渐有了淡淡的血腥味。
这晚两人小别胜新婚,从玄关吻到沙发,急不可耐地在客厅里就缠绵起来,一路从浴室到卧室,沉熙纯被肏得腿软,呜呜哭着求饶,谁知软绵绵的娇喘只让小逼里的肉棒又硬挺几分,把穴口都插出了一圈白色泡沫。
这一晚自然没回家,沉熙纯粘人起来能要人命,接下来的几晚越楷依旧没走成,直到越父忍无可忍威胁要收拾沉熙纯,他才无奈松口答应,半开玩笑半认真对越父道,“可别动她,她有事你儿子也活不成了。”把越父气得追着他抡拐杖。
可回到公寓,见到自己的小心肝对他甜丝丝地笑,越楷怎么也说不出口要回家的话。
还是她心细,摸着越楷郁闷的俊脸,一脸心疼地问,“怎么了?是不是工作太累了?”
越楷一把握住那柔软的小手,内心挣扎,终于还是艰难说出口,“熙熙,今晚我得回家一趟……”
做好了她要闹的准备,毕竟沉熙纯的脾气他很清楚,可是出人意料,她这次非常善解人意,甚至宽容地笑笑,“是该回去看看,你去吧。”
此话一出,越楷的心凉了个透,那紧抓着的手也松了,一张俊脸黑云压顶似地阴沉。
沉熙纯从容地任他打量,甚至从衣柜拿出件新外套,要帮他换好。
越楷定定看她一眼,拨开她的手,抓起外套便头也没回地走了,那脚步越迈越大,最后几乎是逃似地摔门而去。
驱车的路上,她的表情一遍遍在眼前回放,越楷心神不宁,差点和前车追尾,被车主开窗一阵臭骂也没反应。他忍不住自嘲,谁能比他越楷更像个笑话,养了这么久,她的心却还是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