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是什么样的幻觉情况,蒋慈航却没细说,只是简单地说了那么一嘴,那阴牌虽然不会致死“主人”,但其危险性仍是不容小觑。也幸亏是蒋慈航发现得及时,发觉艾米的不对劲,将那牌从艾米的脖子上摘了下来,顺便还教训了一番惹事的黄皮子。
“所以那张牌呢?”小天师问。
蒋慈航一指茶几上平平无奇的小方块盒子,拿起,打开后,一股腐臭的味道传出来,只见盒子里躺着一块婴儿拳头大小的木牌,上头刻着异域歪曲的文字,乍一看,平平无奇。
李秋宝看了半天,眼睛都盯得酸痛了,都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倒是莫名的从那块木牌上感到一股恐惧的情绪。
这个东西,真的能压制住侯先生家里的那一帮怨灵吗?
这里面真的住着比侯先生一家里的鬼还凶的存在吗?
李秋宝心中冒出一个大大的问号,小天师则什么也没说,粗略的检查了一番那块木牌后,又问了一回蒋慈航:“你确定这个东西不会害死人?”
“当然。”蒋慈航语气十分肯定。
小天师虽然不信任他的话,但的确从那阴牌上没感觉到什么恶意,纠结了那么一两秒后,便将阴牌重新放回到盒子里,还给蒋慈航。
比起那位“自作自受”的侯先生,小天师现在更关注从侯先生那儿得到的新线索。
那个奇怪的网站!
把阴牌还给蒋慈航后,便丢下一句,“好吧,相信你。”然后便一头扎入客房内,迫不及待地使用自己携带来的笔记本上网,重新再接入侯先生给的奇怪网站,开始寻找新的线索。
客厅内,就剩下李秋宝和蒋慈航两人,还有一只大气不敢出的黄皮子。
蒋慈航脸上带着微微的笑意,但看起来却令人感觉不寒而栗:“好了,轮到你了。现在我给你两个选择,是红烧还是清蒸?”
*
蒋慈航说归说,最后还是没有对那黄皮子下手,只是恐吓了一番,把黄皮子吓得肚皮湿漉漉,竟然尿了一滩后,便放过了它,只是摆摆手,让李秋宝把黄皮子绑在阳台上,清理干净地板,便回自己书房里,关上门,也不知道忙什么事情去了。
李秋宝替那黄皮子松了口气,把地板拖干净后,又把吓尿的黄皮子拖进厕所里洗了个澡。
边洗边教育了一番黄皮子,老老实实做鼠,不要瞎折腾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建国以后、不、不能成精!”李秋宝皱着眉,苦口婆心:“搞、封建迷信,是、是不对的!”
黄皮子翻了个大白眼表示自己对李秋宝的不屑。
你懂什么,愚蠢的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