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小天师的故事后,赵有钱好半天没有说话,处于震惊的状态,眼珠子微微颤动,眼里流露出复杂的情绪来。
小天师见状,总感觉这赵有钱似乎知道点什么,于是便故意诈他,板着个脸道,“赵先生,这事人命关天。您的木像也不是这一次两次出事了,趁着现在,事情还没传到大师耳朵里,您要是知道什么就赶紧说了吧,我们也好私下解决。”
“什么知道不知道的。”赵有钱还是那句话,情绪依然狠激动,“你们这是把我当犯人审?我赵有钱自认不是什么好人,但是这大恶却是一件都没做过!”
因为说话太急,赵有钱还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一下,“……我自信了神仙教,更是一心向善,平日里连蚂蚁都不敢踩,更别说做这种害人的事情了!再说了,你们这次来,难不成不是为了解决我的问题?”
“赵先生不用那么激动。”蒋慈航安抚道,语气悠悠,和小天师一个唱黑脸一个唱红脸,和颜悦色道:“‘木像害人’一事要查,您身上的怪事自然也是要查的……只是不清楚这两者之间是否有什么联系,老套点讲,说不定是有人在暗地里陷害您也说不定呢。难道您就不觉得可疑吗?这接二连三的出事……”
他一边说着,一边从口袋里摸出一包香烟和打火机,递给赵有钱,示意对方抽烟。
“能有什么联系?”赵有钱一脸不耐烦的接过烟,放在鼻子下一闻,脸色瞬间缓和了需多,“我身上发生的怪事已经发生有好几年啦!根本扯不上关系,也没有人会想陷害我。”
赵有钱点了烟,咬在嘴里含糊道:“看来大师也没和你们交代清楚,我啊,已经好几年没出去和人社交过啦,以前的亲朋好友什么的早就断了个干净,什么人都不熟悉,牵扯不上什么利益,哪里会有人花心思来害我。”
赵有钱一脸落寞,表情被烟雾笼罩,竟然有几分忧郁。
“既然如此,那不如就先说说赵先生您的事情吧。”看来是从赵有钱这儿问不出什么关于“邪神像”的信息了,再问下去,恐怕要被赵有钱轰出门外。
蒋慈航见状,便顺着赵有钱的话,暂时按下对“邪神像”的疑惑,改而打听起赵有钱的故事。
“怎么?大师什么都没和你们说么?”赵有钱忍不住疑心道,不过转念一想,这三人贸然上门,还对他动武,以及那条“及时”出现的短信又恰好证明了这三人被派来十分的临时,于是也没多做深究。
赵有钱清了清嗓子,说道:“我的事呢,要从两三年前左右说起……”
出事前,赵有钱不过是个游手好闲的乡镇青年,专靠啃老过日。说起赵有钱这个人,邻里都是一脸的嫌恶,完全不会说一句赵有钱的好话。
不过,啃老毕竟不是长久之计,再加上邻里们的指指点点和闲言碎语。赵母终于在一次重病进医院后,对这个不成器的儿子失望了,干脆一咬牙,厚着老脸将赵有钱托给了一个在城里打工的远房亲戚,便断了赵有钱的经济来源和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