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正是因为赵有钱钻了“法律空子”,这事呢,又稍微的有那么一丝生机。
出发的时候,小天师便把他的计划简单的讲了,蒋慈航早已猜到,所以没有过多表示,只有李秋宝,还傻乎乎地询问:“真、真的可、可以这么做么?”
“当然。”小天师微微点了下头,“‘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句话难道你没听过么?再说了,这阴间的鬼神,向来无人祭拜,饿肚子,穷困潦倒,是常有的事。所以……”
李秋宝懂了,想到上一次与黑白无常“亲密接触”的时候,那两位的的确确好像饿了上百年一样,吃饭简直就像暴风吸入一样。
“可是……”李秋宝还是有点儿担心,倒不是怀疑小天师话里的真实性,而是觉得,这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这阴曹地府下若阴差们都是这般做事,阳间岂不是就乱了套?
这贿赂的法子能行?
小天师却说,“不用你瞎操心,我心里有数。”
李秋宝有些委屈的“哦”了一声,闭上嘴,有些不高兴的望向窗外,心里很不得劲。
李秋宝难得一见的有了些小情绪,小天师察觉,不由得愣了愣,莫名有点后悔刚刚自己回答得太冲,但要他拉下脸来解释自己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习惯了这么说话,又实在是拉不下脸。
车内气氛沉闷了一会,蒋慈航抬眼瞧了下后视镜,挑了个话题说道:“说起来关于黑白无常,郑云早几年其实也遇到过那么一次。”
李秋宝立刻来了精神,竖起耳朵,眼睛好像小狗一样湿漉漉的望向蒋慈航的方向。
只听蒋慈航清了清嗓子说道,“大概是18还是19年的时候发生的事情了,老郑回家祭祖扫墓,白天的时候,还顺顺利利的,和以往也没什么不同,都是一些常规的贡品,水果,鸡鸭,还有一只烤猪和一些水果。”
“不过,老郑家的祖坟埋在山里,之前有想过迁入市区的公墓,但老郑家的太爷那辈说,不行。现在那地(葬人)的,风水好,移了坏事,会影响到子孙后代。于是,迁坟的事情就一直没弄。”
“老郑没少抱怨,每次回去祭祖简直就是受罪。没有车直达,还要徒步、爬山,简直就是负重训练。最重要的是,每次祭祖回来,老郑都要病上那么一场,倒霉那么一段时间。”
“一开始,我们都以为他是虚的,毕竟一趟祭祖下来,花的力气不少,再加上老郑那人,天生就懒,不爱运动,身体更是处于亚健康状态。所以,我们大家也没太往哪方面去想,直到了那回,老郑回家祭祖以后,当晚就发生了怪事。”
据郑云所说,那天祭祖归来,只觉得浑身疲倦,提不上劲来。一回到祖宅后,草草吃了几口饭,他便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