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献给偏执太子后 第47节(2 / 2)

    “啊——”手心还未来得及去推搡他的胸膛,便感觉嘴角一痛。

    那股子狠劲忽然朝她嘴唇袭来,恶狠狠地咬了一口,又挪到颈侧,慢慢噬咬。

    “说,有胆子继续说!”

    姜沐璃紧咬唇瓣,偏过头,不愿理他。

    他忽然不知又发的哪门子疯!

    即使景哥哥觊觎她,又与他何干?那也是她的事,他凭什么生气?!

    谢缚辞黑眸冷冽地落在她偏过去的脸颊上,“你第一个男人就是他吗?”

    这句话忽然问的姜沐璃顿感屈辱,一种难以言喻的心寒如泉水涌来,她反应极大的将脸侧过来看他。

    深深看了良久,似乎想在谢缚辞的脸上看到一丝他在说笑的可能性。

    可是没有,他面容冷漠,眼底如深渊古井,毫无波澜。

    姜沐璃冷笑几声,含着泪启唇反驳:“不是,是一个已经死了的男人,但可惜,我宁愿是景哥哥。”

    死了?谢缚辞垂下眼,看着她泛红的锁骨,后又因她最后那句话,狠戾骤生。

    “看不出来,你对男人的要求也只有这么低。邵景一个废物绣花枕头,除了会开点药方,他能给你什么?”他按下心底的怒意,冷嘲道。

    姜沐璃即使脾气再好,也忍受不了他多番这样冷眼讽刺。

    她黛眉一扬,便反讽了回去:“景哥哥能给我的多得去了,我和他不仅可以回忆幼时的时光,在他身边的我十分舒适,景哥哥他是个温柔守礼的谦谦君子,且最重要的是,他从不会对我做这种事!”

    谢缚辞脸色渐渐阴沉:“是吗?”

    随着最后一个字落下,他用力将她推入床榻,屈膝在她面前,慢条斯理地解开方才穿好的中衣。

    “你做什么?”姜沐璃瞪大双目,难以置信道:“方才在浴池,不是已经……”

    谢缚辞掌心按上她单薄的肩膀,挥开她身上的布料,冷讽几声:“你也太小瞧孤了,孤不温柔,不守礼,自然无需在你面前扮作谦谦君子。”

    他不顾她的惧怕,倾身上前,惩罚似的含咬她绵软的耳垂:“孤被你喂了那些鹿肉,激起了肮.脏的念头,那么你就给孤好好为你酿下的错来弥补赎罪!”

    姜沐璃涨红着脸,愤恨地用力推开他,口中还在不停骂:“无耻之徒!!”

    他长眉微挑,笑了一笑:“怎么就会这么一句?是你的谦谦君子没教过你如何骂人?”

    “不如让孤现在来教教你,面对男人的时候,你该如何骂。”

    语毕,他眸色一凛,带着狠劲,便将她按在榻上无法动弹。

    **

    冷月悬挂,夜风婆娑沙沙响,吴毓侯在外间,直到深夜,才总算听到里头的声响有停下来的打算。

    潘胜躬身入殿,见干爹满脸疲惫,贴心上前,道:“干爹,你去休息休息,下半夜儿子来值守就好。”

    吴毓想起方才里间传来的争吵,加之午时太子吃的那些鹿肉,想必今夜是没法那样简单的善了了。

    他摆了摆手,“不了,一会儿殿下若是有事喊我该如何是好?”

    潘胜顺着帘子的缝隙,悄悄往里看了一眼。

    这从几个时辰前闹腾到现在,起先除了一些令人心头乱颤的动静,还没有争吵声,也不知怎么,好端端的那两个人又变成这样。

    潘胜在东宫当差了许久,还是头一次看到太子这样的重.欲,起先他还当太子有多清心寡欲呢,结果现在几乎是只要与阿璃沾上边,便巴不得每一息都黏在她身上。

    这事别说潘胜诧异,吴毓服侍太子身旁多年,也是头一次看到他对一个女人这样看重。

    众人皆知太子不近女色,可他也是个男人,又怎会没有欲.望,但太子相较其他男人而言,自身克制能力异常的强。

    许是因不想步陛下的后尘,认为女色误事,是以,太子在成婚之前从没想过碰女人。

    因为阿璃,他破了多年来引以为傲的自制,说是为了给她解毒,不愿让她轻飘飘地死在三日仙的药下。

    这事当时吴毓有给太子出主意,若是不想她死,让太子找个男人给阿璃姑娘把这药先解了再说。可当时殿下脸色极其难看,几乎是想也没想就拒绝了他的提议。

    自从沾了阿璃姑娘的身,殿下便食髓知味一般,完全得不到满足,是一次又一次的与他仇人之女恣意纠缠。

    “吴毓——”

    吴毓和潘胜正在小声低语,忽听里间传来暴戾的一声喊,吓得吴毓登时打了一哆嗦,忙不迭小跑进去。

    “殿下,有何吩咐。”他低垂着头,尽量忽略室内浓郁暧.昧的气息。

    “快,快去传葛太医来!”男人嗓音急切,似带着隐隐的颤意。

    吴毓诧异抬眸看去,只见平日里喜怒不形于色的太子殿下此时神色略微慌乱。

    谢缚辞见他还有心思抬头看,脸色立即更难看起来,“孤说的话你没听清?”

    “是是是,奴婢这就去!”

    金丝缠花帷帐收拢,谢缚辞衣衫凌乱坐在榻边,撩起帷帐一角。

    榻上卧着的少女面色苍白如纸,仿佛已失了生机,鬓边汗液淋淋,垂下的发丝黏在她痕迹斑驳的锁骨处,看上去脆弱极了。

    顺着往下,凌乱的榻上有一处明显的血迹,少女纤细的五指无力地垂在榻边,谢缚辞紧咬着牙,垂下的眸色懊悔暗涌。

    他托起那只软若无骨的柔荑,放置唇边轻轻地吻,随着轻吻落下,她毫无生气的脸庞缓缓皱了起来,嘴唇无力地嗫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