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姑娘为妾,谁知道,那姑娘这会儿竟是不肯认了,几番挣扎之下,一头碰死在内宅。”
赵王爷只知道冯家出了事,却不知是这样的“小事”,略微有些不耐:“这不是多大的事,家里一个奴婢死了就死了,何苦要叫瑞哥儿回来。”
听冯晓柔如此阐述,那姑娘既然卖身葬父被冯子杰买入府中,她就是冯府的奴婢,卖身契捏在手里,死了便死了,根本就不是大事。
冯晓柔脸上一僵,好半天才继续道:“当时……当时子杰心软,未曾跟她签卖身契。”
赵倾书:“……什么?”
没有签卖身契,就不是家奴,如今人死了,家属一告一个准。
冯晓柔声音略有些含糊:“子杰的性子王爷还不知?最是心软温柔,谁能想到这丫头性子如此烈,如此想不开。”
就在这时,赵瑞“嘭”地把茶杯放在桌上。
他双手交叠在膝盖上,冷冷道:“谁又能想到,冯家的大少爷会逼迫民女,以至对方自尽而死?”
冯晓柔脸上的温柔表情凝固了。
她僵硬地看向赵瑞,声音也失去了往日的柔和:“这件事,世子早就知晓?”
赵瑞抬头,突然冲她勾起唇角:“这燕京里,没有我赵瑞不知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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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事,冯家已经忙了整整十几天。
最后哪怕是借了赵王爷的面子也无法摆平,这才想着寻了赵瑞。
结果,赵瑞早就知道?
冯晓柔藏在袖子中的手紧紧捏着,在手心掐出一片红痕。
“既然世子已经知晓,那过程便不用我多说什么。”冯晓柔最后还是如此说。
然而一向清冷不苟言笑的赵瑞却打开了话匣子:“王妃不说,那便换本世子来说。”
他重新端起茶杯,非常惬意地抿了一口。
“五月初时,冯子杰在庆麟街同朋友用饭,用饭结束后闲逛,恰逢王铃铛姑娘卖身葬父,冯子杰见其样貌不俗,心生喜悦,当即便出了银子要买其回府,王姑娘这时也是点头同意了的。”
赵瑞声音本就清冷,他如此淡淡说着,听得冯晓柔心中发寒。
就连过程,他都说得分毫不差。
赵瑞继续道:“冯子杰在燕京一向很有脸面,他又年少富有,出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