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穿之我爹是朱标 第142节(1 / 2)

“我这个人图的是财,为此我不杀人,但是如果你们非逼得我杀人,我也不是不能杀的。就拿你们几个开刀?”朱至这话音落下,所有人都变了脸。

    “不,姑娘,姑娘,我们只是想过来跟姑娘商量商量,要是能跟姑娘达成共识,一道得利自然是再好不过,若是不能,也不是非要交恶不可。”几个身着黑衣斗蓬的人,一个个的态度都不一样,擅长也不一样,面对朱至如此一言不合即拔刀的架式,他们这心里也就明白了,这人真是吃软不吃硬。

    见势不对再不低头,是打算把他们自己的小命搭上吗?

    命可是只有一条,死了就没有了。

    “小姐,他们带来的人都解决了。”这时候慕容旦出面,禀来一个消息。一群人都不可置信的望向慕容旦,以为自己听错了。

    可惜,朱至却提醒他们道:“你们信不过我的人,不如试试发个信号,且看看你们的人能不能冲出来救你们。”

    话说着竟然收回了刀,丢到傅让手里。

    一个个本来正在想要怎么样才能让朱至收手的人,不料朱至竟然就收手了,心中诧异自是不用说,但更是警惕。

    朱至收刀是因为听到手下来禀的消息,他们的人已经全都被拿下了。眼下就他们眼前的这些人,绝不可能是朱至一伙人的对手,所以,朱至觉得不需要她再亲自拿着刀让他们感受什么叫危险,他们也该明白该用什么样的态度面对朱至。

    “我说过了,你们可以试试。”朱至非常的好说话,给他们试验的机会,但凡他们能把人喊出来算他们厉害。

    试,试的代价是什么,谁都不敢赌。

    这一刻的朱至已经和朱雄英坐一起,兄妹二人一样明亮的目光落在他们身上,却让他们感受到一阵胆颤。

    “姑娘到底要怎么样?”斗蓬人中有人再一次问出心中疑惑,只为了要一句准话。

    朱至转头问起朱雄英道:“你说呢?”

    “他们没有资格跟我们谈,我们要的条件他们给不起。带上你们的人回去请真正能做主的人来。对了,明天我们就会跟北元交易,不管是不是同一批人,重要是我们拿到钱,以后我们什么时候出现,会不会再打你们的主意,都不一定。”朱雄英稳重的张口,自有一股把控全局的气势。

    明天!竟然如此着急吗?

    一干人没有想到朱至一伙人的动作如此之快,震惊的同时也在考虑另一个问题,莫不是一开始朱至他们动手的时候就已经先找好买主,专门挑着他们来的?

    “敢问公子哪里人士?”最终,还是有人问出这个问题,也是没有办法,他们生怕眼前的这两位会是那失踪的皇孙。

    “怎么?哪里人士又如何?你们想把我们的老底掀了?我要是不说,你们就不打算要你们的货了?”朱雄英拧起眉头透着不悦,再和他们说话可就更不客气了。

    “并非此意。”朱雄英不乐意不高兴,也就让人明白了,这位不喜欢被人问起家里的情况。

    可是,这样相仿的年纪,又是一男一女,让他们实在不得不怀疑,这可能就是皇孙。

    但是,如果真是皇孙,就算要查案,也不该让自己出了边境。此处虽然人少,不代表北元的军队不会赶来。

    落入北元人手里,只要是汉人都不会有好下场,更何况是太孙。好好的一个太孙,果真会如此以身犯险吗?

    思量之时,朱至已然催促道:“行了,你们要见我们,我们也见了你,你们也该走了。”

    逐客令下得那叫一个不客气,可见是当真不拿他们当回事。

    有此发现的人脸上一阵阵铁青,偏方才朱至一言不合即拔刀的架式让他们敢怒不敢言。

    说句心里话,没有人会喜欢不把他们放在眼里的人,架不住朱至不仅不把他们放在眼里,也捏住了他们的命脉。

    他们留在外头照应的人,此时的他们也不能确定,人是不是还在,万一要是不在的话,他们但凡敢说出半句不客气的话,谁敢保证朱至不会立刻要了他们的命?

    他们是为求财,可不是要来卖命。

    想通这一点,在局势不明的情况下,他们也就只好告辞。

    “是是是,告辞,告辞。”有了第一个客气告退的人,其余人别管心里是不是拿朱至和朱雄英当回事,也只能顺势应下,就想把事情稳住,也为日后扭转局势争取机会。

    朱至和朱雄英都没有要起身送人的意思,还是傅让把他们送出去,且也相当不客气的道:“都赶紧滚吧。做不了主意的人到这儿来丢什么人。”

    此话够伤人心的啊,可惜傅让话说得不客气,面对他们停下脚步回头看来,也无所畏惧的回头看他们一眼道:“怎么,不服吗?想动手的话,我奉陪到底。”

    听听傅让的话,和朱至算得上是如出一辙,都想让人动手。

    其实都是因为傅让心里攒了一股怨气,眼下最想干的事就是把这些见不得人的人揍上一顿。最好打得他们爹妈都认不出来。

    “走。”有人是咽不下这口气,毕竟不管怎么样,他们在人前也是受人恭敬的人,什么时候一个小小的护卫也有能不把他们放在眼里了。

    果然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仆人,都是一个德性。

    身着斗蓬的人里有不满的,但是也有那识时务的人。势不利于人,怎么能乱动手?

    真要是动了手,他们这些人怕是都要死在这里。

    傅让一看他们那架式,自知有人不服的啊,可是不服又能如何?

    一群人忍了又忍,最终不得不上马离去。

    等赶到他们带来的人马埋伏之处,待见人倒了一地,七零八落的起不来,那原本想动手的人自是十分庆幸刚刚有人拉住他。

    第二日一起,朱至和朱雄英刚起,傅让再一次来报道:“昨晚的人又来了。”

    朱至和朱雄英并不意外,毕竟要是他们再不来,他们的货可就要没有了。

    “还是那几个?”朱至问,傅让道:“都戴着斗蓬,看不清谁是谁。好像身形不太一样。”

    这话也是老实话,傅让观察得出的结论,但不确定准不准。

    “不见。”朱雄英于此时丢下这话,傅让震惊抬头。

    “对,去告诉他们,不见。”朱至认同自家哥哥的决定,不见。

    傅让拿不准了,分明朱至和朱雄英一直等着人,怎么突然又说不见了呢?

    “我们是打劫的人,又不是要跟他们交好,同他们客气什么?他们难道想见人,我们就得见他们?哼,他们好大的脸啊!”朱至不屑的接过话,算是回答了傅让心中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