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穿之我爹是朱标 第172节(1 / 2)

但是, 他这脑子就那样, 能容的东西太少了,秦王苦哈哈的听着,最后发现好像操作起来很是有难度!

    刚想跟朱雄英和朱至哭嘤嘤,求想办法,结果朱至给他丢了一本册子,封面上写着小小的几个不显眼的字,藩王手册!

    ??作为一个藩王,秦王看到这排字明显傻了眼,可随后打开看清里面的内容,秦王真要给朱至跪下了。

    藩王手册没错,上面写的是作为一个藩王须管的事,有图有文字,大致是教秦王怎么做好一个藩王,不会轻易叫人糊弄。

    “至儿啊,你到底是什么脑子啊,太好使了!”看完藩王手册之后的秦王恨不得抱住朱至,狠狠的亲上一口。

    侄女太贴心,太能干了,秦王高兴的不行,有了这本册子以后,他还用操心自己被人糊弄吗?

    “好好拿着,别让人拿走了。”朱至辛辛苦苦编出这么一本东西,只为了让秦王能够当好这个藩王。

    但是这样的一本东西肯定是不能外传的,否则人人都知道藩王怎么当,当然也就知道了该怎么钻这个漏洞。

    秦王连连点头保证,“不会的,不会的,我肯定把它藏好了,绝不外传。”

    有了朱至写好的册子,秦王办起事来那就麻利的多了。

    西安的烈士陵园也就在这样的情况下迅速的开工完成,最后是公祭。

    朱至的生意也催促着秦王利落的办好,至于因为秦王招收舞伎而引起非议,甚至有人把参奏的折子都递到朱元璋的面前,立马有人提醒秦王要是再不懂得收敛行为,极有可能会再惹朱元璋不喜。

    秦王又不是自己想干,还不是被朱至逼着不得不这么干的。

    他就是想收手,朱至不点这个头他也不敢了。

    但是这件事是朱至没有出面揽下,秦王也只能一个人担了。

    以至于参奏秦王的折子,很快送到朱元璋的跟前,朱元璋一看自然是勃然大怒,冲一旁的太子道:“你看看,你看看这个逆子做的是什么事儿?”

    太子赶紧上前接过奏折,翻开一看,竟然是参秦王的折子吗?

    细细一想秦王也不是那喜好美色的人,况且秦王在北平的事里办的相当不错,不可能回了西安就犯糊涂。

    立刻太子便想到了一个可能,轻声与朱元璋道:“父皇已经停了二弟的俸禄,征召舞伎,而且似乎是一大批舞伎,二弟哪来那么多的钱?”

    “搜刮民脂民膏得来的呗。”朱元璋想都不想立刻倒出这个可能,但是太子却摇了摇头道:“不会。”

    朱元璋也终于想起来了,朱至和朱雄英都在西安,如果秦王敢搜刮民脂民膏,贪污受贿,第一个容不下秦王的人绝对会是他们,哪里轮得到有关人员能够上折参秦王。

    太子虽然不想承认,但也不得不承认道:“这件事或许是至儿想做的。二弟只不过迫于无奈,不得不乖乖听从安排。”

    朱元璋瞬间没了声音。

    真要是朱至想做的,那朱至这是想干什么?

    从小到大朱至也没有这方面的爱好啊?突然之间让秦王征召舞伎,要说没有别的盘算,不管是朱元璋或是太子都不相信。

    “父皇,要不再看看?”沉默了许久,最终太子还是开了这个口。

    “他们谁也没写信回来解释解释?”一听可能会是朱至想干的事,朱元璋哪里还有方才的勃然大怒,试探的问及太子。是不是朱至和朱雄英早就写信回来说道这件事了?

    太子诚实的摇摇头,要是朱至或者是朱雄英早就写信回来说明,他也不至于被打个措手不及。

    朱元璋着急的来回跺步,朱至和朱雄英都是靠谱的孩子,朱元璋不至于西安传出这么点事,就觉得他们两个才出去几个月已经变了样。

    舞伎的事,朱至没有写信回来解释,大概可能是觉得暂时还不需要解释。

    “算了算了。”朱元璋想到或许朱至有什么别的打算,决定按下不提。

    “还是写信过去了解了解情况。他们若是有意胡闹,应该及早制止。”太子很清楚的知道什么叫上行下效,如果任由秦王胡闹,接下来肯定会掀起一番养舞伎的热潮。

    虽然眼下各府之中都有舞伎,秦王所征的舞伎中,也有官妓。但因为朱元璋不是注重享乐的人,以至于并没有形成风气。

    可是如果朱至或是秦王开的这个头,那就不一定了。

    “也好。”朱元璋信得过太子,事情交给太子来办,他放心。

    如此很快,朱至和朱雄英也就收到了太子询问的书信。

    朱雄英直接把信递到朱至的手里道:“爹询问舞伎的事。”

    说到这里,朱雄英垂下眼眸道:“上行下效的道理,不用我来告诉你。征召舞伎,听你的意思并不限于西安,反而是一路行去你都要从各地挑出最好的舞伎。”

    “对!”朱至的确有这个打算,也坦坦荡荡的告诉自家的兄长。

    “至儿。”朱雄英是担心的,担心朱至或许开启一道邪恶的大门,从今往后会有无数人效仿。

    “哥哥要相信我,我知道一旦有些风气成了会对天下有什么影响,可是哥哥莫要忘记了,我现在选的所有舞伎都是什么出身的人?官妓,贱籍,教坊司内且是皇爷爷下令不许脱籍的人。”朱至知道朱雄英担心什么,可是她并不认为自己有什么错。

    “一入贱籍,再想脱籍千难万难。”朱至说到这里,眼中闪过一道迷茫,“难道入贱籍就不该给他们机会,让他们改变命运?”

    朱雄英顿住了,的确没有想到这回事。

    “我只是想给他们一个机会而已。至于他们能不能把握这个机会改变自己的命运,那就看他们的本事了。”朱至虽然愿意给人创造这么一个机会,可最后能不能把握这个机会,不在她。

    朱雄英依然不能理解的开口问:“我还是不清楚你到底要做什么。”

    没有想到朱至相当光棍的回答,“现在也不确定我的计划能不能成功,所以哥哥你问我到底在做什么,我也说不清楚。现在缺一个能够控制全局的人。”

    此话落下更让朱雄英百思不得其解。

    “你选舞伎不是只为了让他们跳舞而已?”朱雄英问出这句话,眨着眼睛等着朱至的下一句。

    “对呀,我是为了让他们跳舞没有错,可是这支舞非同寻常。所以我才会说我需要一个能够把握全局的人。哥哥也知道我选的舞伎并不只限于西安。”朱至说出自己的那点盘算,恰恰也一直是朱雄英感到不安的原因。

    朱雄英呆滞了许久,问:“你在西安让二叔选了多少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