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骨娇嗔(重生) 第1节(1 / 2)

《媚骨娇嗔(重生)》作者:宇宙第一红

    文案

    烟楣中了毒,只有太子能解。

    可是她有未婚夫。

    昏暗的马车内,烟楣靠在马车窗口与马车外的未婚夫说话,太子隐于车窗旁,望着烟楣的侧脸,把玩着烟楣足踝上的护腕。

    “好楣儿。”

    “孤与他,你想要哪个呢?”

    娇娇俏俏哭哭啼啼笨蛋记仇矫情小美人x不把人当人看的残暴狗太子(划重点)

    女主十几万字后重生

    内容标签: 宫廷侯爵 宫斗 复仇虐渣

    搜索关键字:主角:烟楣,季妄言 ┃ 配角:《将军的朱砂痣回来后》 ┃ 其它:《夫君的心上人回来后》

    一句话简介:好楣儿,来与孤永不分离

    立意:爱情之中要互相坦诚,互相尊重,不能仗势欺人

    第1章 周行止并不喜欢她

    大奉,顺德二十八年,七月夏。

    马球场上,龙骧书院的学子们与国子监的学子们正在进行一场激烈的马球赛,红蓝两方厮杀激烈,衣带飘飞马蹄重叠,马球杆相互碰撞时都摩擦出了火星。

    烟楣与她姐姐坐在国子监的凉亭内,四周桌上摆着冰盆与糕点,周遭的女学子都在为国子监摇旗助威,烟楣便不敢为龙骧书院助威,只端着杯盏,在马球场上小心翼翼的在龙翔学子中找寻周行止。

    她找寻时,也有不少姑娘在打量她。

    “她便是烟楣?龙骧书院周才子的未婚妻。”

    “是呢,烟桃的亲妹妹,否则怎么进得来国子监的比赛场?”

    “生的真美。”

    细碎的讨论声钻入耳朵,烟楣充耳不闻,只往下找周行止。

    她已半个月没瞧见周行止了,心中甚是思念。

    恰在此时,球场上不知是那个倒霉鬼的头被人一杆轮到,“砰”的一声响后直接栽倒下马,引来马球场凉亭处围观比赛的女学子们一阵尖叫。

    “阿楣,周公子似是被人打下马了。”

    凉亭前方栏杆处,烟楣听见她姐姐拧眉道:“头都被打破了。”

    烟楣手中的茶便饮不下去了,急急地走到凉亭栏杆前极目远眺,她越瞧不见越着急,手中的手帕都被她拧的发皱了,语气里也带着几分哭腔:“阿姐,我瞧不见。”

    远处马球场人与人、马与马都挤在了一起,衣袖发鬓间,被打的那个早被重重人影压住了。

    烟桃不动声色的扫了烟楣一眼。

    今日为了见周行止,她这庶妹特意换了最好看的衣裳来,浅粉色的抹胸襦裙,外罩雪色纱织飞机袖长衫,穿着珍珠履,足腕上裹的是南方最时兴的珠光丝袜,美人牛乳般的肤色在阳光下闪着蜜色的泠光,发鬓挽成云鸢鬓,更添三分静美,一双杏核眼里含着泪,一眼能望酥男人的骨头。

    美则美矣,但太过媚软娇嫩,并非是周行止所喜爱的。

    周行止君子端方,浮白载笔,欣赏的女子自当也是清冷出尘的贵女,若非是被烟楣的母亲以恩情束缚,又怎会——

    烟桃正了正肩骨姿态,声线放得更轻,带着几分诱引般道:“阿姐瞧见了,是国子监的人打的,你瞧见最前面那个人了吗?他杆上尚有血迹呢。”

    烟楣的目光果然跟过去,正瞧见一个男子打马带球而回。

    他穿着国子监学子的学子骑马袍,露出来一张锋芒毕露的脸来,丹凤眼微微挑起,浓眉鼻挺,下颌线利落冷冽,生的是俊朗,但浑身透着一股不把人当人的桀骜,瞧人时都是由上至下睨着,脸上写满了张狂恣意,伤了人也不下马,反而嗤笑般提了提唇角。

    其他龙骧书院的学子都从马上下来,急躁的往那被打倒在地的龙骧书院学子的方向跑过去,而那人却姿态闲适,单手控着马缰逆着奔跑而来的人群,挥起球杆,向龙骧书院的球门“砰”的一杆打了进去。

    将人打下马后,不管伤患,竟还打球入门,何其嚣张!

    烟楣急的直跺脚,伸手指着他:“阿姐,阿姐!那是谁?”

    国子监只收家中嫡女,烟楣是庶女,未曾去读过,也不知那人是谁,只好揪着姐姐的袖口问。

    “他是谁不重要。”烟桃只道:“重要的是,周公子恐怕伤得不轻,你且快去瞧一瞧吧。”

    烟楣脸上的焦躁便僵硬了些,只垂下眼眸,声线难掩落寞:“周公子道,人言可畏,不允我去私下寻他。”

    “周公子都被伤了,他若是有什么三长两短,可怎么办?”烟桃便关切道:“你是他未婚妻,他受了伤,自是最想见你的,别担心,我唤丫鬟带你去。”

    说话间,烟桃便点来一个丫鬟,带着烟楣往凉亭外走。

    烟楣一颗心一直挂在周行止的身上,三言两语便被姐姐说动了,跟着丫鬟便下了凉亭,去了马球场附近的客栈里。

    因着今日国子监与龙骧书院比马球,所以整个马球场都被包下来了,马球场附近两家客栈,一家客栈给龙骧书院的学子休息,一家书院给国子监的学子休息,来往的学子都穿着学子骑马袍,烟楣一身精雕细琢的衣裙便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她行至龙骧书院客栈后门处,丫鬟便去与龙骧书院的人交涉,她在客栈门口等待,越等越不安,生怕周行止受伤,眼底里又晃上了泪。

    客栈门口有种几颗松柏,松柏枝叶繁茂,又绿的厚重,将刺目的阳光都挡住,树下站了一个脆生生的小姑娘,削葱般的指尖抓着团扇,像是朵根茎嫩绿,花瓣粉娇的紫罗兰,在盛夏中娇娇俏俏的立着。

    季妄言刚下场,打马走过时,便漫不经心的扫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