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旱逢甘霖1(1 / 2)

阿塞提斯满脸不在意:“知道就知道,你脸皮够厚害羞的就是他。”

    我嘴角抽搐:“厚脸皮的是你吧!”

    他抿嘴露出一个坏笑。就是那种经常出现的,让我觉得是个崽种的那种混杂着不屑,鄙夷,自以为是,打算干坏事……等一系列让人觉得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的表情。

    我心里警铃大作,连忙开口:“停……!别忘了,你可是个大名人,刚才有不少人都注意着这边。”

    “所以我遮住了。”他说着,摁着我手腕的手掌张开扣在我臀上,向自己身上拉了拉。

    “你……!”我涨红了脸。

    他这一拉,勃起的硬物更是隔着薄薄两层布料嵌的更多。那地方仿佛连着心跳,一下下的顶着腿缝间的柔软跳动,烫的厉害。

    马车外的喧闹声稍微小了些,速度也微微快了些。

    “这马车我特地遮了家族的徽记,”阿塞提斯亲上我的下巴,吸着我的侧脸,像个在舔蜂蜜的大狗,“虽然用马车是引人注意了点,不过没关系。”

    “你……你不会想在这……”我呼吸不稳,身上也诚实的起了反应。

    素了一个多月,被浓郁的雄性气息包裹着,自腰眼深处传来一股无力的酥麻感。

    眼前的男人凸起的喉结,强健的手臂和衣襟下若隐若现的鼓胀胸膛挤压着我的身躯,缓缓摩擦着,更是让我心脏乱跳。

    “怎么……我表现的还不够明显吗?”他狠狠地吸了一口我的锁骨,下巴抵着颈窝喷热气。

    随着他的话,我感觉男人的手指攥紧了裤腰,抚摸两边臀瓣,最后顺着凹陷滑了进去。

    我难耐的拱了下腰,努力拉回理智:“别……我怀孕了不方便…而且这是在外面…太容易……被…”

    阿塞提斯的手微微一顿,随后我只感觉肩膀被咬了一口。

    “不用跟我强调你怀了孕的事,”他语气多了点威胁,“我知道。”

    我看他一脸“我什么都知道但我就要”的霸道样,有点被气到。

    张口欲要反驳,再次被一口吻上。他把我两边手腕捉住,空出一只手扒我裤子,遇到阻碍示意我抬屁股。

    我气喘吁吁,左右拧着身子,不是很想顺从,可又无法。腰被勒紧,一抬,裤腰就被扒下来卡在大腿中间,露出裹着内裤的屁股。

    我心知他这如狼似虎的样子怕是避不开了,非要在马车上来上一回才肯罢休。就是不知道马车走回去还要多久……

    可是瑟琉斯也就罢了,我身边还跟着马尔库斯派来的人,这也太丢脸了!

    “呜…!”

    阿塞提斯喘着粗气打了下我的屁股,又使劲的揉捏起来,手指都陷进肉里。

    “真的…真不能等回去吗?”我小声求饶,“比图他们还跟着…”

    “比图?”阿塞提斯懒洋洋的掀着眼皮。

    “……那是马尔库斯的信使。”我瞪他。

    他勾开内裤的绑带,手指把裆部的布条掰开一点直接伸了进去。

    猝不及防被粗糙的手指碾压私处,我一下子抽了口气。

    阿塞提斯熟练的摸到濡湿软肉中夹着那粒肉核,拇指和食指揪住捻了捻,又朝里摁进去。

    “啊……呜……!”一股麻痒电流顺着那地方窜了上来,随之而来的还有膣腔深处的热意。

    他一根中指塞进了闭合的小洞,迎面就是一股水液,顺着掌心流到裤子上。

    我张着嘴喘气,两条腿剧烈发抖。快感连连攀升,让我头晕目眩。

    眼前的男人此时又不断的亲了上来,吻落在脸颊,嘴唇,下巴,脖子和锁骨,隔着布料啃在我的胸脯上,找准挺起来的乳尖吸吮。

    我眯着眼,只觉得有些难耐的痛苦、欢愉交织在一起。

    第一波高潮很快就来临了。

    我无声的尖叫出声,只觉得下腹一股止不住的热流喷涌而出。眼角有些湿润,连带着眼前的世界都有点朦胧。

    阿塞提斯呼吸极为粗重,扣着腰的手死紧,抓的我有些疼。

    半晌,他抽出湿漉漉的手掌,伸手撩开长袍与衣服下摆,在胯间摸摸索索。

    我看不见他具体动作,只见衣摆下面动了动,接着有个热而富有弹性的肉物从我腿缝间探了出来。

    胀大勃起的性器一失去了遮挡的布料就气势汹汹的昂扬起来,红肿的伞端小口还在微微翕动,分泌出经营的粘液将它润的湿亮,色情至极。

    随之而来的,还有那独属于男性的浓郁的麝香气息。鼻尖嗅到这味道,我脸颊涨红,小腹内又是一阵止不住的有些痛的热意。

    阿塞提斯一用力,扶着的那粗大玩意就探进个头。我屏住呼吸,有些颤抖的感受着他掐住我的腰把我朝他身上拉。随着他逐渐用力,阳具越进越深,终于完全没入。

    两人相连的私处一片湿热,虽然我因为一段时间没做紧张了些,可足够多都润滑还是让他进出的并不艰难。

    他举着我的腰上下套弄,力道不大,却次次都直击要害。

    “啊……啊呜……”空虚被填满,痒的地方被钻弄,舒服的我直喘气,“你轻点……”

    “我要是真用力,恐怕马车都要散架。”阿塞提斯笑得暧昧。

    马车行驶到石板路上,震动的更厉害。我感觉到这种变化,却无法,只能扶住他的肩膀维持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