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定国跟杨招弟说不清楚。
让他堂妹带孩子,带个狗屁,他想把她脑子里的水扇出来。
怪不得堂妹最近跟他们家关系没那么的亲了,不亲轻松自在,亲戚之间帮忙还需要记着恩情。
要是真当了他亲妹妹,他这个婆娘一切都理所当然了。
幸亏他没妹妹,要不然还真倒霉。
他躺床上,“睡吧,少在这里叭叭,你这个人就是多长了个嘴。”
“我就一个嘴。”
“你那个嘴就不该长。”
“……”
晚上,严潜睡着之后做了一个梦,今天萧念念叫他哥哥刺激太大了。
在梦里,萧念念贴在他的耳边,缱绻轻声,“哥哥……”
严潜从床上惊醒,他坐起来,一条腿曲着,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他惊慌失措,手指扣紧床沿。
他竟然做这样的梦,甚至还有这样的反应,严潜皱了皱眉,他觉得自己太龌龊。
趁着晚上没人,他洗了裤子,躺在床上只要一闭上眼睛就是那声哥哥。
十几分钟后,他跑到厨房端了一盆凉水,从头上冲了下去,水流滑过他锋利的眉间从喉咙上滚动下去,劲腰的肌肉纹理上残留着水珠,一点一点的滴在湿透的裤子上。
萧念念倒是没做什么梦,她心比较大,对于自己尴尬的情绪很快就能想开,想不开也抛开,要不然也不会活的这么自在。
萧一月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她想余舟了。
余舟对自己言听计从,无论说什么他都点头答应,可是为什么这么决绝都不来找她。
她心火燥热,晚上不由自主的哭了出来,萧二月被她的抽泣声吵醒,她脾气大的嚷嚷,“大姐,你干什么啊?吓死我了,能不能睡觉?!”
“我难受哭都不能哭了?你是我妹妹吗?不就是有了一份镇里的工作吗?我不稀罕!”
“……”
萧二月手捂住耳朵继续睡,迷迷糊糊的听到旁边凄厉的哭声。
“余舟,余舟也不搭理我了……”
“……”
萧一月哼唧唧了半晌,出了一身的汗,泪水把脸都哭干了,一摸火辣辣的疼。
今天的晚上很燥热,萧念念热醒过一次,她换了一身轻薄的衣服,上面穿着小老太太给她做的肚兜,下面是柔软的短裤,紧紧的贴在大腿上。
吴蓉一想到下午发生的事情就忐忑,她怕萧念念,脑子永远忘不了上一世萧念念那副矜贵漂亮的样子。
她晚上特意洗了澡,脱的差不多了摸张玉丰,张玉丰抓住她的手,出了自己的疑问:“你到底是怎么知道我屁股上有颗痣的?”
张玉丰神情隐隐带着几分凶狠,他猛然从床上坐起来,身上带着躁动,“告诉我!”
“我,我……”吴蓉没想到张玉丰会问她这件事情,她低下头随意扯了个谎,“你以前在河里洗澡的时候我无意中看到了。”
她赶忙另一只手覆上张玉丰的手背,“玉丰,我当初真的是没办法了才威胁你的,对不起……”
吴蓉没敢攀扯萧念念,她看明白了,张玉丰恐怕在内心深处对萧念念还有意思,要不然也不会晚上做梦喊她的名字。
看来在他们两个人成为真正的夫妻之前,她不能跟萧念念碰上,那个女人真是太可怕了,她完全不想给她活路。
张玉丰垂眼没吭声。
吴蓉贴上去,“玉丰,我是真的想跟你好好过日子,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让我真正做你的女人?”
“到时候再说吧。”张玉丰躺了下来,他本来已经心软了,但是萧念念的话再次让他想到吴蓉是怎么逼迫他的。
萧念念起晚了,严潜拿着烤兔和红烧兔肉来的时候她还在睡。
大人基本上都去上早工了,只有萧念念还在睡。
“念念。”严潜吐出这两个字嗓音微微沙哑,第一声喊的并不响,他觉得热,把东西放在了一旁的石头上,站起来扯了一下领口,肩膀的肌肉若隐若现。
他呼吸了两口冷空气,又开始叫人,“念念。”
严潜在院子里站了一会儿,他朝前走了走。
清晨凉爽,萧念念的窗户开了两根手指的宽度,他一撇眼看到了萧念念。
萧念念墨发散着披在雪白的肩上,白皙的肌肤压着粉红的肚兜,腰肢纤细柔软。
她一条腿轻轻压在另一条腿上,纤长白皙,漂亮的脚踝上缠了一根红绳。
严潜脑子一片空白,随即迅速移开了视线,他朝后退了一步,黑沉的凤眸流露几分茫然无措,滚烫的汗珠从喉咙上滚过,滑进衣服的肌肉上。
他傻傻的在原地站了两分钟,萧二月不用上工,她起来看到院子里的严潜,先是愣了愣,然后问:“你来找念念啊。”
严潜此刻根本听不清楚萧二月在说什么,脑子里都是嗡嗡声,他黑瞳看了过去,发现不是萧念念之后瞬间冰冷。
萧二月吓了一跳,她瞄了一眼严潜结实的小臂,又想起严潜打野猪的场景,她赶忙傻笑了一下,“呃……嘿嘿,找我堂妹是吧?我帮你去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