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这样说了,那女的哪里还敢走,要不以前的付出岂不都白费了?
那女的最终还是屈服于男人的威胁之下,反倒是开始跟那男的说好话赔不是,说自己一时想差了但身体不舒服也是真的,让他不要跟自己计较,今天他想怎么样玩都随他……
大妈在一旁听了心里忍不住一阵鄙夷,原来两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tui!
后面的大妈也没兴趣继续听,反正就是那点乌七八糟的事,只知道她离开的时候两个人完全没发现她就是了。
满耳朵都是那男人骂骂咧咧的污言秽语,以及女人低低的哭泣声和那乱晃动的灌木丛。
大妈快步离开公园,一路上早就在心里把那两个人翻来覆去的给唾弃了八百遍。
虽然这次没有抓到匿名信的证据,但冒名顶替这可是大事。
不劳而获的人却顶着别人辛苦换来的荣誉,这样的歪风邪气不能助长。
要不然,那被冒名顶替的人该多冤啊,也太不公平了。
这事没碰上还好说,但被她碰上了就不能置之不理,大妈这人眼里揉不得一点沙子。
因此大妈丝毫不带犹豫的,出了公园就直奔附近最近的派出所。
正好她邻居家的大儿子就在派出所里工作,晚上还正好轮到他值班。
见到大妈过来,邻居家大儿子还以为她路过进来闲逛,便热情的招呼她进来坐坐喝点水。
大妈是个急性子,屁股都没挨着椅子,喘了口气就把事情给反应了一遍。
邻居家大儿子也是个不大不小的副所长,一听事情挺严重的,冒名顶替不说,竟然还敢在他管辖的片区里进行流氓活动,这是绝对不允许的。
送走大妈后,赶紧招呼了一个同他一起值班的人员,两人悄悄去了公园。
谁知到了那里打着手电筒转了一圈,把大妈说的那个角落也找了一遍,却没发现有人的踪影。
不过倒是看到枯黄的草丛里,有一团用过的粉色新鲜卫生纸,想来那两个人应该走了没多久。
不知是他来晚了一步,还是那个男的进行的太快了。
这要是去参加比赛,说不定能拿个冠军,这边刚喊完开始,那边已经到终点结束比赛了。
回到所里,副所长看了看墙上挂着的钟表,时间不早了大晚上的,也就没去招待所里打扰大家休息。
主要是大妈也不知道那对男女叫啥名字,去找人的话势必要把大家都喊起来,明天还要开会肯定会对大家的休息造成影响。
想了想,最终决定还是明天再去。
第二天的时候,副所长跟人换完班,吃完早饭换了身便衣就去了招待所的食堂找大妈了解两人的情况。
不过他到的时候,大家都差不多吃完早饭已经去会场了,那女的跟那男的也去了。
这种会议,大家只会早到没人敢迟到。
大妈也不知道两人的名字,不过这事也好打听。
去找了招待所的服务员,说了一下那女的大概年纪跟长相,就知道了她住哪个房间。
知道了房间号,到前台的登记簿那里一查,就能查出那女同志的姓名。
除了姓名那一栏还有来自哪里,查到了女同志再查那个男干部就要方便多了,两人都是同一个地方来的。
顺藤摸瓜的,一个也跑不掉。
所以,副所长了解完情况之后就先回家去休息。
等到了中午,大家都散会回来吃午饭的时候,他便带着所里的其他同志一起,把那两个人给带走了。
……
听方同志讲完,孟骄表示挺惊讶的。
没想到,那女同志还真是个大胆的,连冒名顶替这种事情都敢干,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
如今事情败露了,等待两人的将是法律的严惩。
对于那个被冒名顶替的人,也算是一个交代。
要不然就太不公平了,完全就是给别人做了嫁衣。
这个年代的审讯还是挺有效率的,大会结束那一天晚上,方同志又透露了一下从大妈那里听来的独家内幕。
两个人被带走后分别关押起来,派出所的同志稍微一吓唬,那女的就顶不住了,基本没怎么费力就把所有的事情都给交代了。
说是那位干部看她长得漂亮多次qj了她,还威胁她不许说出去,并许诺会想办法给她办理回城的事情。
还有这次顶替名额的事情,也是这个男的逼她干的,说这样对他们两个都有好处。
倒是那男的,咬死不肯承认自己干过冒名顶替的事。
只承认跟那个女知青打过扑克,还是那女知青主动上门勾引的他,才会让他没禁得住诱惑犯了错误。
可派出所的同志却说,这女的把什么都交代清楚了,让他不要再心存侥幸负隅顽抗了。
这男的一听说那女的把什么责任都推到了他的头上,顿时不干了。
于是也毫无保留的把事情给交代了。
只不过,他说的是另外一个版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