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骄把这几天的报纸都浏览了一遍,看到角落里还有几个新开工厂的消息,她默默记下来。
这门票都是统一价,没有什么内场外场vip和站票,大家按进场的先后顺序自己找座位。
等她看清楚票价之后,忍不住小声嘀咕:“淳朴的劳动人民。”
这票,好便宜啊。
只不过因为是国际赛事,又每天会有上午和下午两场,一共五天,每一场才三毛钱。
看一天比赛才六毛钱。
六毛钱?盛骄这辈子没见过这么便宜的比赛票。
她想到后世上万一张的门票费用,又看了眼自己五天一共才三块钱的门票费。
真是便宜啊。
就这消费水平,她觉得自己手上还有小两百是笔巨款呢。
他们回去后,又绕着城中村走了一圈,把分下去的东西都收上来。
第13章 剪发
盛骄挂了一个捕梦网乒乓球在床头,觉得自己还挺有创意的。
怎么能想起这么奇怪的东西。
作为圆圈的那根编绳里面是有铁丝的,不过她慢悠悠地安装,一个个暗扣给扣上去,她安一个的时候,游鹤鸣已经第三个放下,手上正拿着第四个了。
这什么速度??
她有些迟疑地看向游鹤鸣,感觉自己像个笨手笨脚的老年人,
游鹤鸣在空隙中问她:“你做了这么多件,能卖出去吗?”
他猜到做这么多的工艺品是要卖出去,但是看着收上来的五百来件东西,很是诧异。
而且按盛骄的计划,接下来的几天里,还会继续分配工作量,继续收手工品上来。
这五天里他们可能会有好几千件这样的乒乓球。
盛骄回他:“东西呢,从来都是不愁卖的,单卖、群卖、批发卖掉、给小卖铺、回去的县城......不管哪里都是可以卖掉的,你不用担心这一点。”
就算是打击投机倒把又怎么样?
她带着村子上的物资介绍信,火车上的乘务员也查不出她的错误来。
到了镇子上随便找两个黑市就可以销售出去。
不过这种方式,也并不是盛骄想赚的大头钱。
游鹤鸣问她:“那你编一个这样的乒乓球挂件,要卖多少钱一个?”
盛骄笑了笑:“十块钱一个。”
游鹤鸣眼睛睁大了些,分配下去的手工费是两分钱和一分钱不等,一共五个配件,每个铺梦网不一定挂几个穗子,相互有差别,一件物品的手工费一毛钱到一毛二,加上材料费用,也不过是一毛五到两毛钱。
现在盛骄开口就是十块钱。
他问:“你真的要带一群破烂回家吗?”他觉得可能需要做好背着这些破烂回家的准备。
他单手拎起来,在手臂上颠了颠重量,暗自想着,如果增加三四袋,他也能拿起来。
盛骄哈哈大笑:“你这什么话,不相信我吗?”
游鹤鸣问:“你会什么迷惑人的法术吗?”
盛骄笑得更厉害了,笑声爽朗又大声,眉眼舒展,眼里带笑。
好半会儿,她才停下来,语气还带着残留的笑意:“卖东西是有技巧的。我说它一件十块,又不是说一百件还要十块,一千件就更加不用了。”
游鹤鸣只能模模糊糊听明白她的话,但更深处的他不太懂,也想不明白,只能先记下来。
盛骄倒是想给他讲,但没学过这种知识的人,和他空讲也没什么用,倒不如直接带着去看一看。
见识几回世面之后,就会知道了。
至于能学到多少,那就不关她的事了,她又不是他的保姆。
中午他们出去吃了餐饭,游鹤鸣说:“我们可以买一点菜,用楼里的小灶煮饭。”
盛骄好奇:“那个小灶是公用的吗?”
游鹤鸣嗯了一声:“问了婶子,说是煤球得自己买。”他们住在这里还要出一下外面的水费钱,不贵,也就块八毛的。
盛骄又问:“煤球,就是那个堆在院子前面的,有窟窿眼的黑色东西?”
现在用的是这东西生火啊?
说起来,煤球......
盛骄咂巴了下嘴,觉得这辈子自己应该躺平,可以选择去做一个暴发户。
她又问:“我们又没有煤票,你是怎么解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