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安室先生一个人没问题吗?”
“没事的,我会让朋友过来陪我的。”他笑着说。
“那安室先生如果需要帮忙的话,一定要告诉我们。”
病房里的人走完后,降谷零立刻去办了出院,因为他的态度强硬,医院也没有办法,只能给他将出院办妥。他不想回家,就近找了个酒店住下。
他开始靠安眠药入梦,大把的药片吃下去,延续着盛夏的梦。从白天昏昏沉沉地睡到黑夜,却在夜半时分无比清醒。
盛夏的梦翻来覆去做了几遍,后来再梦不到新的。
他又开始疯狂地接任务,来自公安的,来自组织的,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不要命地工作,每天睁眼闭眼想着怎么搞垮组织。
沉迷工作的降谷零成了公安同事们的噩梦,他们召开了紧急小组会议,硬是把他的工作压下大半,要他好好歇歇。
他很冷静地对他们说:“我没有问题,这些事完全可以处理好。”
被推出来的代表风见裕也顶着黑眼圈说:“降谷先生,我们不行了。”
于是降谷零的时间又大把空闲下来。没有工作做的时候,他就去西九条薰的墓前站着。和她说会儿话,有时候站上一晚上,比睡一觉还精神。
他这么熬着自己的身体,终于又把自己熬进了医院。
在熟悉的病床上睁开眼,风见裕也站在他身边。
“降谷先生,您必须要注意下自己的身体。”
“我知道。”
“……请您节哀。”
纸是包不住火的。降谷零整天往墓园跑,身为他的协助者,风见裕也怎么会注意不到。降谷零对此没有太过惊讶,也没露出崩溃的表情,只是淡淡地重复了一遍。
“我知道。”
风见裕也走了以后,江户川柯南也来了。
一看到江户川柯南的表情,降谷零便笑了。“这副表情是干什么?该难过的不是我吗?”
江户川柯南犹豫了下,轻轻问:“是组织?”
降谷零摇了摇头。
“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