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火()(2 / 2)

    隔着昂贵衬衫布料,捏住他已经立起的乳头。

    “哥哥你胸好大。”伸出粉嫩舌尖,舔舐着他的喉结。

    “我说了别叫哥哥。”他几乎是求饶的语气。

    “它很喜欢我这么叫。”少女粉嫩的指甲刮过顶端,龟头不停分泌些许透明粘稠的液体,“你本来就是我哥哥啊。”

    “还有,刚刚打断我了。”舔过他的唇沿,汁水充沛的穴口摩擦着茎身。

    “哪有?”

    “你说别,不要,就让我没兴致了,搞得好像我强迫你一样。”我摊开手,耸耸肩,露出无辜表情。

    “什……么?”惊觉自己掉入陷阱,“你故意的吧,郑亦潇!”

    “别生气呀。”我被他吼的耳朵嗡嗡的,拉扯住他一粒奶头,“只加了两分钟而已,只要哥哥不反抗,很快就过去了不是吗?”

    他选择沉默,生怕自己出声就会栽跟头。

    郑亦桀眼底发红,盯着眼前两团起伏不止的诱人奶白,心中的欲望早就按捺不住。

    可现在碰了,之后就……

    只能克制。

    可越忍耐,越压抑,理智就越发远去。

    不对,从触碰,与她有肉体关系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失去理智了。

    兄妹的界限土崩瓦解。

    道德?伦理?也早就被抛诸脑后。

    阳具抵在毫无危机意识的肉缝中,只要一挺腰就能滑进去,那地方刚刚被舌头、手指入侵过,已经不是完全闭合的形态。

    些许外翻的嫩壁,显然是被、是被那个姓宋的狗东西……

    郑亦桀心里想着这些词,都觉得无措。

    这不是自己。

    少女的躯体带着酒店沐浴露的芳香,一下坐在他的性器上,已经滑进去半个菇头,又突然起身。

    “哥哥,想进去吗?”嫩红双唇说出的挑衅话语,也挑动着郑亦桀的理智。

    “还不行哦。”

    直挺鼻子发出的呼吸愈发沉重,平时一直抿紧的双唇也微张,脸上若有若无地泛起红晕。

    我解开他的扣子,衬衫大方敞开,露出健硕的胸肌。

    舔上他的乳头,底下男人也随之一颤。

    正常男人能忍成这样吗?

    他确实不正常。

    正常人怎么会和亲妹妹做爱?

    “还有多久?”

    郑亦桀终于控制不住,挺起腰,想要趁着间隙塞进一柱擎天的阴茎。

    “不知道呢。”舌尖滑过他的乳头,用力一咬,“刚刚忘记计时了,要不重新来吧?”

    面前的人突然发出低哑的喘息,胯下的大腿猛地起身,吓得我大声尖叫。

    “你干嘛——”差点人仰马翻。

    他动作太猛,导致办公椅被踢倒在地,倒下时声音也分秒不差地迎合轰雷。

    没有引来其他人。

    郑亦桀握住了后腰,身上的娇躯才没掉下,他一手掐住臀肉,将我放坐在办公桌上。

    “时间还没……”

    他突然挥走文件,所有纸都散落一地。

    ......

    完了,玩过头了。

    我这么想着,郑亦桀用食指和中指撑开我的肉穴,就这样不动声色地一直盯着,像是要从甬道中看出什么似的。

    只是这么被看着,身下也濡湿了一大片。

    太骚了。

    我自己都想这么说。

    郑亦桀也发觉了反应,握着嫩乳就是一通猛吸,我差点整个人都软下去。

    “哥哥……”我呢喃出声,“进来、进来。”

    我低头看,硕大龟头还在往外冒前列腺液,忍不住扭动身子。

    郑亦桀臊红的脸配上嘶吼般喘息,整个人完全陷入情欲。

    可笑的血缘,算什么?能被这种东西束缚住的才是弱者。

    心里一沉,连带着对世间愤恨一般,放倒面前的柔躯,猛力挺向被蹂躏摧残过的可怜肉穴。

    我额间沁出了汗,硕大粗长的肉棒刺穿着我,向更深处挺进。

    他的手死死掐住腰,令我无法动弹,只能被狠狠操干。

    阴茎深入,里面的褶皱被完全撑平,强烈的酸胀感直挺挺戳在子宫口,又迅速拔出,继续重复。

    这种感觉不像是做爱,更像是解恨。

    “嗯、哈——”

    好深。

    感觉里面都要被顶开了。

    小穴阵阵缩紧,郑亦桀被一番引诱,性器都快爆炸,这下更是被夹的快感直冲脑门。

    “好紧——”他低哑的声音在屋内萦绕。

    “慢、点......哥......啊——慢点。”我终于忍受不住他的摇晃,胸荡得有些疼。

    “啊。”郑亦桀如梦初醒,停下腰部动作,小心翼翼的低声,“对不起、对不起……”

    “别说......”我拉下他的脖子,伸出舌头,“吻我。”

    他又有什么好道歉的。

    应该是PTSD了,畏惧男人在这种时候抒情。

    就像宋梓卿一样。

    每一下都击中最深顶点的阴茎温柔厮磨着,我开始不满。

    别慈爱我,别怜惜我。

    炙热舌头不断入侵着口腔,像是巡游一般,检查里面每一寸土地。

    我抬手,指尖描摹着男人高挺鼻梁,深邃眼眶,眼角有些湿。

    但比起身下泥泞一片,还是相形见绌。

    只要陷入原始野性的性爱,我就不是任何人,只是他们胯下的雌性而已。

    动物交配,不带着爱。

    这样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