琢璞为玉 第93节(2 / 2)

琢璞为玉 独醉妖月 1866 字 6个月前

    玉晏天抚着被推疼的心口,有些虚弱道:“蓉儿,这是要谋害亲夫啊!”

    玉晏天这般油腔滑调,公?主恼羞成怒呸道:“呸,玉晏天,本公?主告诉你,那夜,那夜只能算露水之情,你顶多,算本公?主养的面首。”

    玉晏天也不恼怒,面上委屈道:“面首也好,男宠也罢,反正微臣要公?主负责。”

    那夜风花雪月之事浮现,南宫盛蓉玉容红霞娇嗔道:“你这中毒,莫不是伤了脑子,怎变得如此厚颜无耻。”

    终究是身子虚弱,玉晏天血气?方刚气?血上涌忍不住咳了几声?。

    南宫盛蓉只道玉晏天故意为之,不为所动冷哼道:“别以为这般,本公?主便会心疼你。”

    玉晏天平复了气?息,嬉皮笑脸道:“公?主方才?不是还在微臣耳畔说,中意微臣,这每个字,微臣可都听得清清楚楚。”

    南宫盛蓉一脸茫然不解,这玉晏天好端端的为何转了性子。一副放荡不羁的风流样,与她嬉笑调情是她从前不敢想?的。

    玉晏天见公?主默不出声?,又?委屈道:“明?日,微臣便入宫。请陛下主持公?道,即便是公?主,也不能随意始乱终弃。”

    南宫盛蓉不由?畏惧心慌,怒指着玉晏天威胁道:“你若敢,本公?主再也不会理会你。”

    要知道她去东山城前夜,与惠安帝秉烛夜谈。惠安帝作为老?父亲,该交代的不该交代的通通都说过了。

    何况前些日子惠安帝苦口婆心,训诫了许久。

    玉晏天自行半靠在床榻上,似笑非笑盯着南宫盛蓉。

    南宫盛蓉怒火攻心背过身去,喝道:“想?要本公?主负责,那便要看?侯爷的表现了,这外面多少人,争着要做驸马呢。”

    半晌殿内鸦雀无声?,南宫盛蓉回首却见玉晏天合眼安睡。

    见玉晏天安睡,南宫盛蓉懊悔不已为何非要说那些违心话?。

    可她明?白?眼下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那个东昌国公?主不日便会入京。还有那些虎视眈眈盯着驸马之位的人,由?不得她任性妄为。

    她抱着他和衣而眠,贪恋这一刻的安宁。

    几日后,京城流言蜚语竟传到了宫中。

    惠安帝听闻玉晏天中毒,自然是??x?龙颜大怒。遂命田公?公?到公?主府去看?看?,玉晏天是否当真如流言所说时日不多。

    公?主府。

    小宁子见田公?公?入府哪敢拦着,小心谨慎在前带路。

    那时小宁子被罚去辛者库,师徒二人之间难免有些隔阂。

    田公?公?停下脚步,清了一下嗓子。小宁子闻声?回身止步,垂首弯腰敬畏道:“田,公?公?,有何吩咐?”

    田公?公?无可奈何叹息道:“小宁子,怎么,心里还埋怨师傅呢?”

    “小宁子不敢,不敢……”说着,头越垂越低。

    田公?公?走上前去,拍了下小宁子的后腰。语重心长道:“头抬起?来,腰挺直了,不是师傅那时不信你,将你罚去辛者库,也是保你的命,师傅的用心良苦,你可明?白??”

    小宁子如梦方醒,扑通跪地道歉道:“是小宁子愚钝,不知师傅用意,心中还埋怨您老?人家……”

    田公?公?扶起?小宁子,郑重其事问道:“你给?师傅交个底说句实?话?,玉侯爷究竟如何了?”

    小宁子四下张望,如实?低声?道:“侯爷没?事,前两日已能下床,中毒太深的消息是故意放出去迷惑旁人的。”

    田公?公?重重松了口气?,小宁子心一横大胆问道:“师傅,您能告诉我一句实?话?吗?”

    田公?公?挑了一下白?眉:“什么实?话??”

    “陛下中意谁做驸马?”

    田公?公?闻后摇头一笑,故作高深反道:“你到如今,还看?不出来。”

    田公?公?抬腿重新?向前走,小宁子愣了一下追上去急急道:“这么说,陛下是中意玉侯爷的?”

    田公?公?拿着拂尘赶了一下小宁子,乐呵呵道:“师傅我,可什么都没?说,快带我去见公?主与侯爷。”

    小宁子喜笑颜开,心想?着自己押对了宝。扶着腿脚慢的田公?公?,急步去往公?主寝殿。

    寝殿内,南宫盛蓉绷着脸端着汤药碗。

    一勺一勺喂玉晏天服药,玉晏天则是一脸享受如此待遇。

    她方将药碗递与周小婉,玉晏天皱着眉故意道:“这汤药太苦了,微臣想?……”

    玉晏天还未说完,南宫盛蓉猛地起?身走到圆桌前。端起?一盘蜜饯折返回来,娇嗔道:“给?你,给?你都给?你……”

    周小婉眼瞧着公?主要发火,端着托盘赶紧溜了出去。

    玉晏天捏了一个蜜饯放入嘴里,伸手拉着公?主的衣袖死皮赖脸道:“殿下从前,可从不冷待微臣,如今究竟是为何啊?”

    南宫盛蓉阴阳怪气?道:“你明?明?都没?事了,还赖在本公?主的寝宫作何?”

    玉晏天从床榻上下来,不管不顾拥公?主入怀。

    “微臣,只是觉得从前荒废了太多时日,如今一刻也不想?与公?主分开……”

    南宫盛蓉心中早已心花怒放,嘴硬道:“花言巧语,你与那些人有什么区别。”

    “微臣与那些人可不同,微臣可是拿命喜欢公?主,若是旁人几次三番被暗害,只怕早便放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