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七零,小知青下乡嫁糙汉 第37节(1 / 2)

“还用你说,肯定得寄。”

    两口子的谈话传到了病房,任士佑不想让自家老三沉浸在悲伤中,对着门口的林伯宏说道:“林大夫,李护士,恭喜啊。”

    林伯宏和李群英走进病房,道:“谢谢老首长。”

    李群英看到病床前的任国昌,闪过惊奇,拍了拍林伯宏的胳膊,说道:“老林,我知道你为什么觉得小顾眼熟了?”

    林伯宏转头看李群英,眼神询问:为什么?

    “你看,小顾和这位将军是不是有七八分像?”

    第88章 你亲自去接

    林伯宏凝神一看,果然,自己女婿和眼前的这位少将长得很像。

    任士佑好奇:“真的那么像吗?”

    李群英从口袋里掏出准备寄出去的五寸照片,递给他看:“老首长,您看,穿军装的就是我女婿,结婚那天,他穿的军装,他是一名退伍军人!”

    任士佑接过照片,任国昌把床头柜上的老花眼镜拿给任士佑戴上。

    老首长仅仅就看了一眼,双手就不受控制的抖动起来,嘴里重复着:“国繁,国繁.....”

    任国昌见父亲情绪不对,立马上前,准备拿过他手中的照片,看了一眼照片也愣住了:“大哥?”

    再仔细一看,照片上的青年比大哥更英挺,也更魁梧,但是五官简直就是和大哥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这世界上怎会有如此相像的人?

    任国昌激动得问道:“大夫,您见过您女婿的父母吗?”声音似乎都有一点破音了。

    任国昌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两个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陌生人。

    这照片上穿着军装的青年有没有可能是他大哥在家里人不知道的情况下生下的儿子呢?

    当然,如果这位青年有父母,那就是当他多想了!

    李群英也感觉出了不对,非常详细的回道:“我女婿啊,是个命苦的,刚生下来就被亲妈抛弃了,养父母因为想要个男孩养老,就收养他了,开头几年对他还好,后来养父母自己生了亲生儿子,就对他不好了。不过现在他分家出来了,也结婚了,好日子在后头呢。”

    “对了,他亲妈现在挺富有的,回来找他了,不过他还没认。他亲妈叫白雪。”

    本来就怀疑这家人的女婿有可能是大哥骨肉的任国昌听到“白雪”这个名字,就百分百肯定这个青年就是大哥的儿子!

    大哥最后一封信写着他处对象了,准备结婚了,对象名字就叫白雪。

    这是大哥写给家人最后一封信,他们三兄弟还有父亲翻来复出看了好多遍,不会记错,大哥的对象就是白雪。

    任士佑眼睛看着照片,耳朵也没闲着,一直仔细听着李群英的话,听到白雪他激动的问:“李护士,你女婿的生母真的叫白雪?”

    李群英点头:“老首长,错不了,我女儿女婿结婚那天,白雪就坐在我旁边的,我们聊了很久的天,而且白雪这名字挺好记的,错不了!”

    听到李群英的肯定,任士佑这个上战场流血不流泪的老将军顿时泪流满面:“我的大孙呀,真的是我的大孙儿,国繁呀,你怎么不告诉我你还有个儿子呢,让他在外受苦这么多年?”

    任国昌怕老父亲伤心过度,急忙劝慰:“爸,这是好事,他居然是李护士的女婿,您也正好在这家医院,能够知道大哥还有个儿子真的是天意,我们应该高兴才对。”

    “对,我是太高兴了,国昌你去拍个电报,让他到海市来。”

    “不,我孙媳妇怀孕了对吧,你亲自去接,路上不要出一点问题,要保证我孙儿孙媳妇的绝对安全。”

    第89章 弟弟和妹妹

    任国昌能不能保证顾一野和林姗姗的绝对安全还不清楚,但是从公社回家的顾一野肯定是能保证林姗姗的绝对安全。

    过来的时候是开着挎斗摩托来的,现在顾一野小心翼翼的扶着林姗姗坐上右边的位置,又把刚刚买来的土鸡挂到摩托车前面,他自己才跨上驾驶室。

    开了一段旅程,林姗姗忍无可忍:“顾一野,你就不能开快点吗?比自行车还慢!”

    顾一野紧张道:“小媳妇儿,开快了会颠,会伤到你的。”

    林姗姗翻了个白眼,这个男人是把自己当瓷娃娃了吗?

    多说无益,林姗姗孕期饿得快,从左手空间拿出一些零食,又从右手空间摘下一串葡萄来开吃。

    这些天也不知怎么了,就喜欢吃这有点变态辣的鱼尾,当然酸酸甜甜的葡萄也很爱!

    顾一野见小媳妇儿吃东西去了,越发开得慢了,专走平坦地。

    生怕一不小心车被小石头磕到了,林姗姗吃东西的时候会碰到牙齿。

    平常半个小时的路程硬生生被顾一野开了一个小时十二分钟。

    经过村口大树的时候,看到一群村民坐在树下唉声叹气。

    “天老爷呢!这是要了咱们庄稼人的命哟,水稻田里没水了,还能长吗?”

    林姗姗转头看了一眼路边的水稻田,前几天还有一些湿润,今天已经全部干涸,隐隐有裂缝了!

    “是呀,早知道,当初自留田里就种麦子了,麦子总比水稻好,耐干。”

    “是呀,还是林知青和顾一野有远见,开荒几十亩,都种上了。”

    “李婶子,你们家是不是在林知青那儿种了麦子?”

    李婶子坐在大树底下,和其他人的满脸忧愁不一样,她面色平静,并不担心旱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