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镇了一下,缓缓地放开攢着我的手,坐下重新拿起筷子吃起来,仿佛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我气的想把桌子掀了,但一想自己又打不过他还是算了,别惹他得了,饭肯定是吃不下了,赌气的跑到自己房间里。
手腕被捏的有些发红,我随便找了点红花油涂上,甩了甩,嘴里骂道:“真是个怪人。”眼泪却止不住的流出来,真是救了个白眼狼。
我烦噪的打开电脑,手止不住的乱点,想把刚才的事快点忘记,这时手机铃声响了一下,像有短信进来了,我打开一下,是条彩信,用流量打开,瞬间吓的就把手机扔了好几米远,那是出版社编辑的人头血淋淋的,嘴张的很大,仿佛人头被割下时还在贪婪的吞下最后一口气。
这时房间的灯闪了两下突然灭了,我吓的几乎要叫出口时,只感觉身后被人一把揽住手捂住我的嘴巴,轻轻的在耳边说:“别说话!”
完蛋了,我心里如入冰渊,这小子伤养好了是要把我干掉了吗?还是要非礼完我再干掉。条件反射的用手想扒开封在我嘴巴上的手,头甩来甩去的想摆脱他。
这时他手臂一紧,冷冰冰的说:“不想死就别叫,你听外面”。
我终于冷静下来,外面除了草地蛐蛐的叫声还有轻轻木头摩擦的声音,细细再一听,是有人在撬门的声音,我心想是小偷吗?谁会来偷这么破的房子,而且这里又僻静偏远,想偷也不用等黑深人静再下手,那如果不是小偷那会是谁,听脚步声大概也有五六人,这时我想起了那条彩信那编辑的人头,吓的喘不过气来,他们是来杀我的吧?他们终于还是找来了。
我怕的浑身颤抖,转头看着黑暗中的闷油瓶,用手拍了拍堵在我嘴上的手,示意我不会叫了,他松开捂了手,我小声说:“怎么办?他们恐怕是来杀我的。”
黑暗中我看不到他的表情,我心里有些自责,虽然我救了他,但这些人心狠手辣肯定也不会放过他,可能等会他又会被我给害死了,我忍着眼泪,对他轻轻的说了声:“对不起!”
这时外屋门咣铛一声被推开了,接着便听见一个男人压底着嗓音说:“刚才房间还有灯,大家小心点!”
这时,我一旁的闷油瓶平静的说:“不要出声,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出来。”说着迅速的闪出房门。
接着外面传来一声男人的暴呵:“在那边”。说着便响成了一团,一阵拳脚打斗,还伴随着骨子暴裂声,几声男人栽倒在地上痛苦的叫着,我怕闷油瓶吃亏想冲出去帮忙,拽了两下门,发现门竟从外面反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