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被树上叽叽喳喳的鸟儿给吵醒了,阳光照在脸上,一片白晃晃地,我抬手看了眼手表,已经八点了,我就这样在阳台的沙发上睡了一夜,抹了抹眼睛,站起来伸了懒腰时发现自己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件外套,这外套我依稀还记得原本是放在客厅沙发上,难道昨天晚上有人帮我披上的?
突然想到那个梦,闷油瓶的脸,是那样的真实,他真的回来过么?我迅速跑到楼上,推开他的房门,还是一样空无一人。不禁摇了摇头,哑然失笑,如果这家伙回来了,不可能跟幽灵似的半夜潜回自己家里,天亮又消失了,这种做法也太诡异了吧,而且如果他真这样做也不适合逻辑啊!正当我胡思乱想时,手机响了,是萧容学长打来的,他先关心的问了问我的身体,知道我都恢复了后,突然话峰一转,问了句莫名其妙的话。
他问:“张起灵回来了吗?”
听到这个名字我的心跳骤然加快,而且族长跟萧容素无交情,他一般都称他为张先生啊,怎么突然直呼其名了。
“没有。”我简洁的回答道。
电话另一头顿时没了声音,等了半响,我以为断线了,正欲挂,学长突然说:“子琳,你现在有时间来公司吧,我有事要跟你说。”
他的语气既严肃又奇怪,虽然我们勉强算的上朋友,但这种口气更像是上司对下属下达命令的口吻。
“嗯,好。”我也不计较,挂了电话,换了套衣服,有些事我也想当面跟他说清楚,还有闷油瓶的事,不知道是不是我想多了,总觉得萧容一直对他有种超乎异常的关心。
萧容的父亲经营着目前国内最大的新闻媒体公司,总部设在首都北京,杭州只是文字出版的分部,估计也是老子给儿子弄个站点练练手的,没想到萧容学长还是挺争气的,不过短短三年的时间就办的有声有色的,听说已经在筹备上市了。
我径直进了电梯,到了顶楼总经理办公室,萧容没在,他的秘书告诉我他正在会议室开会,叫我稍等一会儿,估计他有交代,这位长的很漂亮秘书对我殷勤倍至,热情的让我会起鸡皮疙瘩的那种,总之很不舒服。
等了好久萧容终于回来了,那位女秘书终于退了出去,萧容一脸歉意直说公司出了点事,不得不临时开了这个会议。
我耸耸肩,表示完全不介意,并问道:“于谦老师的书什么时候才会印刷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