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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邪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看了我一眼。

    我闭上眼睛,轻轻地唤了声胖哥说:“哥,继续唱吧,我想听。”声音嘶哑的如陌生人一般。

    胖哥见我醒了,虽然有些意外,但还是按我的意思,继续唱了起来。。。。。

    就这样在胖哥的破锣嗓子的歌声中与窗外风沙的声音,我又再次晕了过去。

    经过几天颠簸我们终于回到现代城市,由于肩上的伤口感染,我发起了高烧,在西宁治疗了一周,待伤口稳定了才回到杭州。

    吴邪不得已开始打理起家族的事业,杭州的古董店都托付给了王盟打点,胖哥的古董店也因疏于管理,没什么钱赚,他索性关了,在长沙租了个盘口,他们为了方便照顾我,把我接到之前二叔的房子居住。

    二叔和三叔哑姐就葬在房子后面的小花园里,我笑言“二叔变成了大灯泡,不知他老人家会不会不高兴。”

    吴邪笑着说:“这样热闹一点,有什么事能好过一家人团团圆圆地在一起。”

    “呵呵,如果我死了也呆在这里好了,再添一盏大灯泡。”

    吴邪止住了笑意,拍了拍我的肩膀,说:“相信闷油瓶,他一定会回来的。”

    我点了点头,默默地重复了他的话。

    “他一定会回来的。”

    时间过的很快,我们已经回来一个多月了,最近我总是在不毫无预兆下流鼻血,起初以为只是上火,没想到手脚也跟着无力起来,我便知道自己的精力快耗光了,死神终究还是来了。

    但是只要一有空,我还是会坐在二叔送给我的鸣凤琴前,现在已经粗略地会弹一些简单的曲子,只是由于肩上的伤没好全,每次弹不了多长时间,漫长等待的日子里,我就是靠这样打发时间的。

    有时候也会写点东西,把自己这些年来的经历写下来,像吴邪一样,他把他过往写的东西都毫无保留地给我看了,有时候想想一个人的人生有这种经历真是既充实,又痛苦,充实是因为一个个的谜团被自己解开的那种畅快感,虽然有些谜团是没有意义的,但是谁能保证人这一辈子能时时刻刻都在做有意义事呢,有时候我们能做一些自己感兴趣的事也是一种幸福,不是吗?

    苦痛的回忆有时候回味起来不也有那么一丝甜美吗?这就是人的本性,只要是心甘情愿付出的,都是无悔的。

    又过了一个月,我已经无法起身了,周身总是莫名的痛疼,只能坐在轮椅上,任由着管家照顾我,我觉得这样很狼狈,想早点死了算了,可是我记得答应过一个人,要等他回来,不知道能不能坚持到那一天。

    胖哥终于说活算数,给吴邪介绍了个女孩,那女孩我也见过,吴邪带他来家里吃过饭,是个知书达理的好姑娘,我见他们进展顺利,十分替他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