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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多。”他抬头看着我,很认真的说。

    最近我已经逐渐适应了,他问这些莫名其妙的问题。稍稍考虑了一下后,就回说:“看感觉吧!感觉对了就算是垂垂暮老又如何?”

    他没有回答,只像如释重负般地松了口气,这反应令我十分不解。我突然想到最近不断有人说我长得难看,该不会连他也是这样觉得,所以想替我介绍个老头相个亲什么的?

    这个想法虽然比较奇葩,但我又想不出别的可能性,心中顿时像受到了一万点的暴击,无力地趴在桌子上,委屈地问:“你是不是觉得我长成这样子,就配找个年龄大我很多的人吗?”

    他怔怔地看着我,一脸茫然地反问道:“你怎么会这样想?”

    “之前那个小周总说我长得一般,今天上午那两位女生又说我长得丑。别人这样说我也就算了,现在连你也这样认为的吧?”我因为生病时,心里比平时更敏感脆弱,说着说着就如孩子一样,开始无理取闹了起来。

    “你长什么样,跟别人有什么关系?”他将已经吹凉的汤递了过来,并试图想要安慰我。

    “可是你又不是别人。”我不经思考地将这句话脱口而出。随后觉得自己这话太过直白,便又解释了句:“作为朋友,你这样说,不怕我伤心吗?我虽长得比不得你心上人那般好看,却也是有血有肉的女孩,偶尔也需要被认可。”

    说到此处时,我已经哽咽的无法继续再说下去。为了不在他面前泪崩,便端起那碗白菜汤,“咕噜咕噜”地一口气喝光。将碗放下后,也不敢再看他,径直走向房门。

    刚走到一半时,就听身后的他轻唤了我一声:“子琳,从来只有你。”

    这话令我顿住脚步,忍不住回头看着他,发现他正用一种极为复杂的眼神看着我,既忧伤又无奈,既有笃定又带着试探。

    我疑惑的问说:“我不懂,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嘴唇嗫嚅了一下,然后将头低了下去,终究没有跟我解释清楚。

    我见他已无话可说,便快步走回房间,待房门关上时,眼泪已再也忍不住的掉下来。随后无力地靠在门上,喃喃说了句:“就这样吧!”

    接下来的两天,我都在浑浑噩噩的昏睡中度过。不知道是否是因为心伤过重,连免疫力也放弃抵抗,以至于病毒在体内肆虐。当然也有可能白菜水根本不管用。这场大雨淋淋地浇息了我心头的热情后,仿佛还犹嫌不够,足足又下了两天。至到第三天黄昏时才停下。

    退烧后,我终于在房里呆不住,跑出来拉开庭园的玻璃门想透透气,被晚霞金黄色的余辉晃得有些睁不开眼。心想:“这下该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