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琳。。。你。。。的确还有更好的选择。”他的神情很悲伤,刚才的盼望完全消失,语气低的几乎轻不可闻。
我心疼的几乎要窒息,觉得他已经嫌弃厌倦我到这个地步了吗?到底还是该识相些,早点离开,为他们腾出地才对。
于是站起身,垂头对他说:“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会如你所愿的。”说完转身正欲离开,手却又被他拽住。
他说:“我觉得你并不明白,一直都不明白。”
我们目光交错,但我眼中的雾气已经越来越浓,再不走,恐怕就要当场哭出来了,此时我最不愿意的,就是让他看见我的软弱,只得甩开他的手,并撂了一句说:“你放心,我不会坏你的事,也请你别管我的事。”
话说完就快步走回房间。关上门后,忍不住一巴掌打在自己脸上,多少次了?这种伤心究竟还要再受多少次?我才能够清醒?
我将眼泪抹去,开始收拾东西,边收拾边抹眼泪。今天的眼泪仿佛怎么流也流不尽似的。这一场我自己编织的美梦,是该醒了,这次该彻底的醒了。我想起和他经历的一幕幕,顿时崩溃的蹲在地上大哭。又怕声音被外面的他听见,只得捂着嘴拼命不得哭出声音。
直到最后,身心俱疲的坐在地上。脚边正摆放着上次吴邪从长沙带来,装着笔记本的箱子。当时找帛书线索时有用来参考,但并未全部看完。
我长叹了口气,心乱如麻的将整箱的东西倒出来。本想整理过后再原封不动的给萧容寄回北京去。但这一倒却从里面滑出一个精美的书签。而且这个书签我看着异常的眼熟。
于是赶忙将箱子扔下,捡起夹放书签的那本笔记本,翻开了一下,不由大惊失色,只见本子上面,有很多都是我的字迹。而且我不喜欢将书本折角,放置书签也是个人一直保持的习惯。那问题是我的笔记本怎么会落在萧容那儿?
这些笔记本,看着倒像统一采购拼装的。封面是藏蓝色的硬牛皮纸,上面贴着标题,年份和编号,看到这儿,我忽然觉得,这笔记本我似乎还在北京的哪里见过。但一时半会儿也想不起来,只得先暂时不想。
本子里的内容是正常的誊写,看不出来有什么异样,都是关于历史人物,或文物的一些标注和相关信息。我不知道我当时写这些是为了什么?很多事我确实已经想不起来了。
这种记忆断层的滋味非常不好受,此刻我无比的渴望能找回失去的记忆,并且弄清自己生病的原因,打定这些主意后,我就决心回北京先调查一番。也好趁机避开起灵哥,为他和他的心上人腾出些空间来。
第二天,起灵哥依然在院子里忙碌,这才没几天功夫,整个庭院已经焕然一新。不但杂草全除干净,池塘里也有了清水和活鱼。蔷薇的花苗沿着墙根已经种下,茉莉花的花苗也在夏天的风中摇曳,我想只要再细心照料一阵,很快就能闻到花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