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虽不明白他为何坚持要我笑给他看,这种时候也由不得我不肯,只得给他扯了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他看到后,嘴角扬了扬,瞳孔慢慢扩散开来,直到眼里的最后一点光也消失了,随后手无力的滑了下去。
我探了探他的脉搏,已经没有了跳动。
“蔡医生,蔡医生……”我大声唤他,却再也没了回应。
这时周围已经围满了人,肇事司机也下车站在一旁,害怕的手足无措。我愤怒的起身过去一把揪住他的衣领,质问道:“你开得什么车,大白天的,这么大个人也看不见?”
他见我的反应,知道大事不妙,哆哆嗦嗦的瘫倒在地上,嘴里念叨:“完了,完了……”
很快警车和救护车也赶到了现象,急救人员查看了蔡医生,已没有生命体征,当场宣告死亡。而我作为目击证人也被带到了警局做笔录。
负责接待我的警员嘴巴一张一合问个没完,我却一句也没听清,只是麻木的点头或又摇头。
“好了,张小姐,如果没有其它的问题,您在上面签个名字就可以回去了。”警员将笔录递给我。
我茫然的摇头道:“我不能签,因为这是一场蓄意的谋杀。”
那警员听罢神情一变,说道:“张小姐,事情已经调查的很清楚了,那名司机是外地赶来送货的,由于长期疲劳驾驶,才造成的这起事故……况且事故发生时,您朋友还闯红灯了。”
我摆手打断他说:“不,他是一个杀人医院的医生,他今天是来告诉我,那家医院的真相。真的,请你相信我,那家医院有个大冰场,冰场下面全是尸体。请你相信我吧!”我激动的拽着那警员的手,试图说服他。
那警员被我吓得连连后退,估计把我当作神智不清的疯婆子了。恰好萧容听到消息赶来接我,刚走到门口进来,看我跟警察纠缠,忙跑过来把我拉开。
那警员如临大赦一般,指着我对萧容说:“你朋友受了太大的刺激,回去后要好好照顾啊!”
萧容一脸歉意,忙点头答应。
我则试图挣脱萧容,还要跟警察说那医院的事,那警察看我纠缠个没完,寻机就溜之大吉了。萧容好不容易将我拉出了警察局,拖上了他的车。
“为什么不让我跟那些警察说清楚?”我气愤的问。
“你没有证据,怎么说清楚?”萧容冷静的反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