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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笃信若是有缘,自会再见,若是无缘,也勉强不得。带着这样的心情,二天后,我和萧容上了去新疆的飞机,由于没有直接的航班,只得去乌鲁木齐机场转机,再到阿勒泰机场

    同行有不少是熟面孔,比如上次那个一男一女,我这时才知道,男的姓洪,女的姓王。还有队医小齐,除此外上次那个王朝也出现在队伍里,我原来以为他会死在阴兵阵里,没想到竟然命这么大。

    还有一个有些意外的是,YOYO也出现在队伍中,她对我仍是不冷不热的,也懒得与我打招呼。她不主动,我自然更不会理她,另外五六个人看着都是练家子,看着像雇佣兵出身。

    值和一提的是,有一位清瘦的老者也跟着我们,此人目测已有七十多岁,面容鹳瘦,皮肤惨白,最诡异的是还留着个山羊胡,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

    这人听说是萧容请来寻龙点穴的高人。本领究竟怎么样暂时也不知道,只觉得他总是似有似无的将阴恻恻地目光落在我身上,不知道想打什么算盘?

    所以这次出行,我的问题颇多,却连一个能说得上体已话的人都没有。 等到了阿勒泰游牧地区,已经有人在那里接应,并且还请了当地人作为向导,直接把我们带到了阿尔泰山脉北边的一处营地。

    萧容在短短一周,竟然做了这么多事,将里里外外都打点好了,对外统一称我们这支队伍是来此处淘金和寻找矿产的。

    上世纪八十年代,国家取消了禁止私人采金的禁令,几年内,数十万淘金客怀惴着发财梦,如狂潮一般向阿尔泰山区涌来。这里自古就是盛产黄金,有“金山”的美誉。而“阿尔泰”在蒙语中,就是指金子。

    随行请到的向导是个老牧民,抄着一口浓郁的疆味普通话,不过为人非常热情和健谈。他说这几年政策好,大举开放了旅游业,就业机会多了些,收入水平也大大改善了不少。

    一路上滔滔不绝地给我们介绍景点,但大家似乎都各怀心事,对观景的兴致也都不高,只顾着闷头赶路。只有我听得兴致勃勃,老牧民见我非常捧场,总忍不住找我多说几句。

    “金秋若有十分美,九分便是在北疆。”这话说得果然贴切,阿尔泰山下的秋景,宛若童话梦境,除了草原的绿,一望无际的花海,树叶都浸染上的金黄色,远处的雪峰,绚丽的落日,都令人沉醉其中,到了晚上,更有一片星空静谧中带着闪耀的美。

    我跟他们的不同之处是,这样的美景我是看一眼就少一眼。我虽知此行的目的,却也知道愿望可能会落空,倘若再错过此等人间大美,这才是真正的憾事。

    老牧民见我友善,私下也愿意跟我聊些别的,比如他告诉我他媳妇做的手抓羊肉特别的香,馕也烤得特别好。我一听顿时更有兴致,直说有机会要上门讨教讨教。

    因为物资已经提前运送就位,所以我们几个人都是骑行轻装抄近路。这一路骑马骑得十分辛苦,晚上下马时,才发现腿都快合不拢了,大腿内侧的皮几乎全部磨破了,只得向小齐讨了点马油膏涂了些,权当应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