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棠，你里面好温暖啊。你没骗我，真是极乐。”

    “阿棠，不够，我觉得还不够，我还想再进得深些，总感觉你那儿还有地方我没去过。”

    “阿棠你是不是要高潮了？我们一起好吗？”

    “阿棠，我要射了，我的精液要进到你的体内，以后无论你走到哪儿，它们都会替我陪着你。”

    “阿棠阿棠，我的好阿棠，再来一次好不好？”

    云收雨歇，天色昏黄。楚清棠披着顾岁安的裘皮大衣窝在他怀里闭目养神，顾岁安紧紧抱着楚清棠，抚摸地抚摸她的藕臂。

    “小安，我得去顾府了。”

    顾岁安动作一滞，还是说，“行，我一会儿送你。”想了想，又说，“阿棠，如果你有什么需要，一定要告诉我，无论什么忙我都会帮。”

    “你只要陪着我就好了。”楚清棠抱住他的腰。

    “阿棠，我很喜欢你，真的很喜欢。我觉得你漂亮聪明又果决，你每次发现我在偷看你而不自然地微笑装作不知道的时候好可爱。小时候我就想跟你一起玩，第一次梦遗的时候见了你不穿衣服的样子就想跟你一起睡觉。如果你想装作什么都没发生我可以只在梦里想你，如果你想要我，我可以带你远走高飞，也可做你见不得人的情郎。你需要我，就是我最大的需要。”

    顾岁安不想知道楚清棠为什么一个人来西郊，不想问她是不是跟大哥吵了架，不想深究她为什么要与自己行这事。他有幸让她高潮过，这就够了。他梦想跟楚清棠厮守，如果不行，做她的玩物也很好。

    楚清棠看着顾岁安湿润的眼眶，手抚上他的脸，“今天你让我很舒服，也很开心。明天我还想要你，至于后天，我还不知道。”

    这是楚清棠的真心话。跟顾岁安在一起快乐吗？当然快乐，那些糟心事仿佛都一扫而空了。那要踹掉顾岁景，转而跟顾岁安在一起吗？前半句她确定，而后半句她真没想好。在见到云雀前，她很确定顾岁景很爱她，她会跟顾岁景相守一生。

    可是那之后她开始怀疑，顾岁景真有那么爱他吗？过去的记忆不是假的，顾岁景在她最困难的时候处处帮她，会在政变时把全部的暗卫都留给她说希望她好好活下去，会在顾家不肯接受她一个小门户出身的孤女时毅然与顾家决裂，亲上战场拼军功只为了给她养尊处优的生活，她说不想生孩子就随她去，无论政事多忙都一定会陪她用早膳盯着她好好吃饭养身体......

    那他又是突然变的吗？好像也不是。明知她不可能接受与别人分享丈夫，为什么不一开始就遣散了云雀，还要留她在府里？那么怕她知道为什么宁愿千辛万苦地瞒着她，也不愿意干脆就别做就行了呢？

    楚清棠承认，她还没有完全放下顾岁景，可觉得顾岁景恶心、再也不想碰他也是真的。她也不是不相信顾岁安，她只是不想去考虑太远的事，她只想，开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