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你就是妒忌我的神膘,瞧你那排骨身材,要不是脸稍微好看点,都不知道有什么可看的。”胖哥不屑的说。
吴邪被气的一乐,摇了摇头,不想再搭理他。
我朝胖哥笑了笑,关切的问:“好点了没有?”
“好多了,力气都回来了,”胖哥一顿又有点郁闷的说:“这老棕子怎么只上我的身,按理说也应该上你的身,不是说你们女的阴气重嘛,要么就上天真的身,以他那种开棺必起尸的体质也非常合适。”
我和吴邪无语的对视了一眼,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这时闷油瓶手电朝下方扫射了一圈,对我们说:“先下去吧!不知道还有多深。”
我转头看了看刚才的平台已经消失不见了,不知道是隐入了黑暗中,还是已经往下坍塌了,周厉王就以这种方式决绝的跟我们告了个别,我们虽然是误打误撞的闯了进来,却也造成了无法弥补的破坏,我在心里默默道了个歉,希望陛下泉下有知有够原谅我们,别再找我们的麻烦了。
这时腰间绳子倏然一紧,见闷油瓶已经往下攀爬好远了,我一收心,紧紧跟了上去。
不得不赞叹大自然的神奇,不知道什么植物,根茎竟然如此发达,主茎不但穿透了石缝,像手指般大小的根系更是如瀑布似的直直往下垂挂着,可惜我还是不争气,没多久两手都被磨出了血泡,一碰就疼,腿也渐渐发软,浑身冒虚汗,有种精疲力竭的感觉,可是我不能真的放手,我一放手,闷油瓶就得承受着两个人的重量,想着也只能咬咬牙,坚持着,直到手疼的没感觉,手心里湿漉漉的已经分不清是血还是汗,手一打滑,重重的就往下坠去。
闷油瓶一看我实在不行了,猛的拽紧绳子一收,扶着我的腰就往山壁上贴,我勉强找了个落脚点,他无奈的看了我一眼,朝旁边吴邪和胖哥打了声招呼,示意大家先休息一下。
我靠在他身上,抬手一看,已经血肉模糊一片,痛的我直冒冷汗。
闷油瓶皱了皱眉头没说话,只是从我的背包里找出纱布帮我把伤口包了起来。
这一瞬间我真想大哭一场,一面是因为自己没用的无限拖累而愧疚,一面又被大闷难得一见的温柔而感动,哎~心里特别纠结。
这时胖哥爬了过来,看了一眼,手轻拍了我额头,严肃的说:“书呆子,叫你平时不锻炼,细皮嫩肉的下斗简直就是受罪,带你下斗的人更惨。”说完同情的看了闷油瓶一眼。
我被说的感觉更无地自容,偷瞄了一眼闷油瓶,他还是一惯的面无表情,认真的缠着绷带。
胖哥自讨没趣的咳了两声,又接着说:“其实没啥,当年你天真哥也是这样磨练过来的,他遇到的环境比这里还凶险多了。”
我有点不可置信的看着吴邪,他朝我笑了笑,没有确认也没有否认。
我又看着闷油瓶问:“我们张家人这一方面都很厉害吗?”这问题问出来自己都感觉很白痴,但是现在又忍不住还是想知道。
闷油瓶思索了一会,微微一点头,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