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拿了几条短绳叫我们把裤角边都套在袜子里,然后绑上绳子预防魇蛭钻进去吸血。
等我们绑好后,里面的火也烧的差不多了,表层的气油烧完,火苗也无法持续,很快就熄灭了,闷油瓶一直神色冷峻的盯着眼前这堆魇蛭,我知道他在想什么,如果用龙吟着力把我们都晃过去倒有几分可能,但是胖哥那体重最少二百多斤,就算把龙吟钉在山壁上也恐怕无法承受他的重量。
闷油瓶突然把龙吟一抬,轻轻划过自己的手掌,龙吟锋利无比,只需轻轻一划,已见一道深深的口子,鲜血直涌了出来,他将血滴在眼前这片淤泥里,接着让我惊呆的一幕发生了,只见那些魇蛭像被鬼撵了似的,拼命蠕动的四下逃命,连躲在土层底下的也纷纷钻了出来。
“它们……它们不是噬血吗?怎么会……?”我问道。
“小哥的闷油宝血神奇到科学都无法解释吧!”胖哥无奈的笑了笑。
这时的闷油瓶已经率先走进了那片淤泥里,手上的血边走边滴,所到之处魇蛭已基本跑干净了,他这是在用鲜血为我们创造了一小片可以下脚的地方,他忍着疼的朝我们挥了挥手,示意我们跟上。
我们自然不敢怠慢,用最快的的速度通过了那段满是淤泥的通道,通道一过又好像进入了一个山洞里,听偌大的回声应该比外面的空间小不了,地上堆满碎石,仿佛这里是个古代的采石场,我们手里的火把只能照亮周围的一小部分所以也看不清全貌,我也顾不得打量四周了,从包里摸索了半天,没摸到纱布,还剩一点的止血药,我拿出来全倒在了闷油瓶手掌上,但是如果不包扎止血,这点药沫粉很快就会被不断涌出来的血冲掉,我问吴邪和胖哥包里还有没有,他们找了半天也是一摇头。
我一着急,用刀子往衬衫下摆上拉了点口子,扯下一段布就给闷油瓶手上包了上去。他嘴角微微动了动,却什么也没说。
胖哥呵呵一笑,打趣我道:“子琳真是我们倒斗小分队里合格的护理师。”
我被说的脸一红,难为情的摆手直说:“没有没有,我老拖你们后腿。”
胖哥一拍我肩膀说:“别谦虚啦,其实我们三个男人身边正缺一个帮我们洗臭袜子的姑娘,胖哥看你就非常合适。”
合着在这儿等着我呢?我狠狠蹬了他一眼,也不答话,佯装生气地走到一边找了个平坦的石头坐下来。
胖哥以为我真生气了,嚷嚷地走地来要道歉。突然他停在我不远处,手使命朝我挥,嘴巴张的很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