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哥见此情形,大喝一声:“哎呀,还真开始作妖了,看我的。”说罢就掏出刀子上来割那些茎,但是别看这茎又细又小,硬的跟钢丝一样,我只感觉脚上的那股力量越来越大,终于闷油瓶的手一滑,我“砰”的一声就被迅速拉了下去,重重甩在了地上,闷油瓶也跟着跳了下来,拔出龙吟就砍,那些树茎穿过塔墙直把我往外拉,我脸上绑的布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蹭掉了,一股子鼻血就涌了出来,我咳了两声,动弹不得。
“不好,这些树沾血就活了”胖哥和吴邪一人拉着我一只手跟那树茎僵持着,
闷油瓶忙不迭地砍掉了所以束缚在我脚上的茎,然后迅速从背里掏出一截绳子扔给吴邪说:“快先上去。”
吴邪自然心领神会,一个灵活的翻身,危急关头总会逼迫出许多潜能来,就算饿得软手软脚的人也会像回光返照一样,精力充沛。
我一阵头晕眼花的,但还是只有一个念头,不能拖你们后腿啊,我挣扎着起身,一抹鼻血,摇摇晃晃地就抓着吴邪扔下来的绳子。这时外面响起“唰啦唰啦”的声音,整棵怪事像是瞬间被激活了似的,那些蔓延在壁上的树茎也立了起来,在空中乱舞了起来,那场面真是堪比鬼片。
巨树一动,塔跟着也震了起来,扬起一阵粉尘,胖哥一搓手汗,骂道:“我的姑奶奶,你的血为啥有时候能当天堂的钥匙,有些候又开得了地狱的大门啊!”说着托了我一把,上面的吴邪使劲把我拉了上去,闷油瓶守在楼梯边上,只要树茎伸进一支就砍一支,这树仿佛对闷油瓶手里的龙吟剑还有点忌讳,势头也渐渐弱了些。
我使劲喘了口粗气,望着胖哥满是歉意的笑了一下,说:“如果还有命出去,到时把我抓去实验室化验一下吧!”
胖哥瞪了我一眼,说:“呸~别乱说,有我们在,就你这条小命怎么样也会把你拖出去。”
我的头又一阵晕眩,心里感觉很奇怪,不就是摔了一下,难道摔成脑震荡了。这时闷油瓶也翻了上来,他看了看我,还活着,顿时便放心了,扶起我,吴邪早就又爬上了一层正往下扔绳子,闷油瓶和胖哥合力把我托了起来,这时候我突然闻到了一股很奇怪的味道,像是一股大蒜味,我忍不住问:“你们谁是不是放屁啦?”
吴邪顿时伸过来的手就愣在半空中,然后瞪了我一眼,又好气又好笑的说:“命都快没了,还管屁的事,你真成啊!”
我脸一红,也觉得不好意思,被拽上去后,又闻了闻,空气里还是有那种味道,而且似乎越来越浓郁,但是我也不敢再啰嗦了,只能当作没这会事,头越来越晕,还有一种恶心想吐的感觉,心里暗叫不好,这一摔恐怕真摔成脑震荡了吧,那些症状我都有啊!
闷油瓶再次扶起我时,我已经双脚都发软了,感觉越来越没力气,我艰难的扯了扯他脸上的布,认真的说:“真的有股大蒜味,你闻闻,没骗你!”
他把脸上的布拉下来,吸了两口气,突然脸色大变,朝吴邪和胖哥大声的说:“快走快走,这里面的空气有毒。”说完扯下脸上的布一把捂着我的鼻子,急切的说:“尽量少吸呼,少说话。”然后背起我,又开始往上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