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哥大大咧咧的连干了好几杯,然后一拍吴邪的手臂说:“天真同志,你说咱又不缺那点钱,卖个屁,跟你说,以后喝酒啊,一定要用这个喝,怎么说呢,总觉得用这喝啊,味香痛快,主要还是有种帝王的感觉。”
吴邪笑了笑,也端起了酒觥,跟胖哥手里的轻轻一碰,闷油瓶今天仿佛兴致也不错,主动跟他们碰了一杯,我撇了撇嘴,不能喝酒,胖哥还是很贴心的帮我点了罐椰汁,放在我边上,一个人喝着饮料没有半点气氛,只能郁闷地一直猛吃菜。
吃过饭后,我把吴邪和胖哥先送回了西冷印社,又载着闷油瓶回家,闷油瓶好像真的喝多了,靠在后座上,紧闭着眼睛,待我停好车也不见有动静,我只好自己先下了车,拉开了后座的车门,正欲叫醒他,他双眼一睁,自己走了下来,看起来又很清醒的样子,搞得我一头雾水,心想这位爷,你连抽个酒疯都抽的这么有范儿,让人扑朔迷离的。
他径直靠在门边等我过去开锁,我瞪了他一眼,心里念道:“拜托,这里是你家,你出门都不带个钥匙的啊!”
我从包里摸出钥匙,正欲插上开锁,突然闷油瓶从后面抱了上来,吓得我惊叫了一声,钥匙也掉在了地上。
只见他一手紧紧制在我的腰上,一手将我头往他怀里一揽,凑到我耳边低声地念道:“天地玄黄,宇宙洪荒,世事冗长,玄灵归张,魑魅魍魉,魀魃魁魃…………。”
我眉头一皱,这念什么鬼啊,接着用力挣脱了他的桎梏,深吸了口气稳了稳急促地心跳,心情顿时变得复杂了起来,本以为这家伙借着酒劲欲行不轨,看来完全是我想太多了,我转地身看着他,露出完全不能理解的表情。
他离我很近,我几乎一抬头就贴到了他的下巴,他就这样俯视的看着我,眼里像有深不可测的漩涡,仿佛能把我吸进去似的,我咳了一声,后退了一点,贴在门上,缓解了一点距离地尴尬。
半响,他轻不可闻的叹了口气,然后说:“回头给你写下来,这是我们张家内部的长生决,你只要觉得身体不舒服就要静下心来好好念,对你有好处。”说着弯腰拾起了掉地上的钥匙,直接开门进去了。
剩我站在门口呆若木鸡,反复捉摸他刚才话里的意思,还有他这些反常的举动,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涌起了一股难以形容的不安感,可待我跟着走进门,他早已经上了楼,看来只能等明天再问清楚了。